('\t后来,她听千面宫的侍女说起,花狐近日跟一个叫琼花的剑奴走的甚是亲近。她只是不信,直到那日在溪涧亲眼目睹花狐为那女子洗发。
花狐看到她后,稍显诧异,继而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那个叫琼花的剑奴见到她后,慌忙行礼,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了溪水中,很快便被湍急的水流冲到了下游。
花狐见状,立即站起,意欲跳进水中相救。
她怒道:本少主许你起身呢?
花狐听到命令后,复又跪倒在地,眼睛不住地望向琼花。
她见那琼花已被冲到深水区,有心想她死。因此,她不但不许花狐相救,也不许闻讯而来的其他弟子出手。
那琼花本不善水,又被冲到深水区,勉力挣扎了几下后,便沉了下去。
花狐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头扎进了水中,拼命游到了琼花的身边,将她从水中拖拽到了岸上。
她眼睁睁地看着花狐为琼花贴面换气,心中醋火渐浓。她喝道,你竟敢当众行此淫秽之事,是不是不想想活呢?
花狐不睬她,只是紧急营救。
从那以后,她便再也不见花狐了,甚至不许身边的人再提起他的名字。
可不知为何,她心中对他的恨意却越发浓烈起来。因此,她特意命令派中执法长老,严盯花狐与琼花,但凡发现他们有一丝错处,便严惩不贷。
在她七岁生辰那天,派中弟子齐齐道贺。她看见花狐和琼花跪在大厅里行礼时,时不时地四目对视,两人的眼中俱是柔情蜜意。
当她瞥见二人的手腕上系着红色的同心结时,她忽然心如刀绞。
在独孤圣女派,众弟子皆可自由婚配,若是男女双方已互通情意,便同时在腕上系上同心结以做信物。
只待二人长大,便可立即举行婚礼。
当晚,她特意寻到花狐的住处,站在窗外诉说衷肠,将压抑许久的情意一股脑地表露了出来。
突然,花狐打开了房门,怔怔地看着她,神色复杂。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少主身份,一头扎进了花狐的怀中。就在这时,她看见琼花那个剑奴从花狐的屋中走了出来。
这时,花狐抬起手,试探性地拥住了她的腰身。
她猛地推开花狐,重重地拍了花狐一掌,恨道:你很好!说罢,不顾花狐的挽留,她决绝地跑开了。
那晚,她枯坐在寝殿里,整宿不曾阖眼,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流着。
“娘子,你感觉如何?”大傻见白衣女子一动不动地倒在自己的怀中,他试探性地摇了摇她的胳膊。
白衣女子从沉思中回过了神,她瞥见大傻正拥着自己,她猛地一掌打在他的肩上,从地上一跃而起。
“哎呦,娘子!”大傻吃痛地惊呼了一声,卧倒在地。
白衣女子冷笑了一阵,从怀中摸出了一个赤红色的瓷瓶,用食指拈起了一粒丸药。
请收藏:m.bi50.cc ', '')('\t白衣女子细细地打量着那药丸,唇畔沁出一丝苦笑:“怪不得母亲当年要服用绝情丹,原来要忘情竟是如此之难!
哈哈哈哈,我原本以为,自己不用服食绝情丹亦可绝情绝爱,原来,我竟如母亲一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