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娇儿,你给我回来!”高哲见高娇跑向了水柔仪,他扔掉了手中的弓箭,厉声喝道。
“上马!”水柔仪见高娇跑到了自己的跟前,她一夹马腹,不屈便卧倒在地,她探手伸向了高娇。
高娇甜甜地笑着,满眼里只有水柔仪,她见水柔仪向自己伸出了手,她抓着水柔仪的手坐到了不屈的背上。
“不屈,我们走!”水柔仪喝令了一声,便载着高娇策马而去。
“欢郎,对不起,娇儿替哥哥向你道歉。”高娇嗫嚅道。
“他是他,你是你,你不用替他道歉,我也不打算原谅他。”水柔仪冷冷地说道。
“嗯”高娇乖巧地点了点头。
“娇儿,方才------是否吓着你呢?”水柔仪怜惜地问道。
“嗯------没有,娇儿的胆子大着哩!”高娇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
水柔仪长叹了一口气,驱使着不屈往相府奔去。
两人一路上再无一句话。
相府。
到了相府后,高娇便命人替水柔仪沐浴更衣。
水柔仪推说不喜人伺候,便将一众侍者撵出了房间,她自己盥洗完毕后,便随高娇去拜见相国大人。
“你就是吴欢?”高义上下打量了水柔仪一眼后,扭头瞥了一眼窗外。
高娇正猫在书房的窗外探听,刚冒出了半个头,便被父亲抓了个现行,她吐了吐舌头,悻悻地走进了屋内。
“阿爹”高娇低垂着眼睑,娇羞地唤了一声。
“真是女大不中留喔!”高义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水柔仪不敢吱声,乖乖地垂手而立。
“你与高哲到底有何过节?”高义踱到水柔仪的跟前,逼视着她。
“小生本是昌国人,为了寻找母亲的下落,这才来到了兴国。
小生听闻母亲身处兴国皇宫,便意欲与母亲相认。奈何小生身份卑微,又无门路,轻易入不了宫。
因此,小生便想着投靠豪门显贵,以期跻身庙堂之上,只盼着有朝一日得与母亲相认。
小生死罪,先前四处投靠无门,如今便妄想仰仗相府,高将军因此恼怒。”水柔仪躬身回禀道。
“你倒是机警的很!”高义听了水柔仪的话,心中甚是诧异,原本无论水柔仪作何解释,他都是不信的。
不想,水柔仪竟和盘托出,反倒让他觉着她方才说的话俱是实话。
“小生死罪,还望相国大人海涵。”水柔仪一时猜不透高义的言下之意,心下慌乱。
“你对娇儿可有爱意?”高义板着脸问道。
高娇听后,热切地看向了水柔仪。
“并无爱意。”水柔仪回答的斩钉截铁。
高娇听后,神色微变,眸中的精光渐次黯淡了下去。
高义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书案前,一手撑住了桌角,另一手揉捏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