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你先出去吧!”水柔仪扭过头冲高娇说道。
高娇顺从地点了点头后,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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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大人,小生知您爱女情深,可感情之事实难强勉。
小生虽对高娇小姐毫无男女之情,但请您相信,小生绝无恶意。
小生向您保证,在高娇小姐最后的三年生命里,吴欢绝不招惹其他女子,也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娇儿的举动。
请您放心将娇儿交给我。”水柔仪跪倒在地,庄重地许诺道。
高义听后,颤巍巍地转过了身,他快步走上前,从地上扶起水柔仪,急切地询问道:“你是如何知道娇儿的病情的?她的病可能医治?”
“小生方才替高娇小姐把了脉,知道她身患恶疾,而高娇小姐随身携带的保心丸正是我师父无欢圣女潜心研制的丸药。
至于高娇小姐的病,连我师父都无法根治,小生亦是回天乏术。”水柔仪愧疚地说道。
高义听后,失望地摇了摇头,“娇儿自出生起便身患恶疾,每每发病,便心口绞痛。
纵使老夫遍请天下名医,也无济于事。可怜娇儿自吃饭起,便开始吃药。
十五年前,兴国突然出现了一位医女,号称无欢圣手,据说那医女医术超群,能治百病。
老夫亲自带着娇儿前去求医,那医女把完脉后便开出了一张方子。
老夫千恩万谢,用百金作为谢礼,但那医女却不收。那医女说,娇儿的病无药可治,她所开出的药方不过是替她续命罢了。
那医女还嘱咐,那保心丸切莫贪多,三日服用一粒便可,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娇儿自从服用了那医女的仙药后,果然一天天地康健起来,老夫还以为娇儿的病终于要治好了。
谁知,近五年来,娇儿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服食仙药的药剂也越来越大。
唉,娇儿现在每发病一次就得服食三粒仙药才能缓过劲来,只怕那病已入骨髓了!”
“请相国大人放心,小生定会竭尽所能,替高娇小姐延续性命。”水柔仪见高义老泪纵横,心下悱恻,诚恳地说道。
“老夫只看了你一眼,便知你是个人品贵重的后生。方才你说娇儿还剩下------”高义转身,拭去泪水后,慢慢踱到了窗户旁,看着高娇在秋千架上闷坐发呆,他心下越发酸楚。
“高娇小姐至多还有三年的光景。”水柔仪抬头望了眼高娇,神情凄楚。
适才在京郊大营,当她搀扶高娇上马时,无意间触摸到了她的脉象,竟发现那脉象细弱如丝,甚是羸弱。
“至于你为何接近娇儿,老夫不愿再深究。
老夫会替你打开通往庙堂的一扇门,但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去走,我相府绝不相帮。
三年后,无论你是否与你的母亲相认,你都必须立刻离开兴国。”高义敛起悲伤,冷冷地吩咐道。
“是”水柔仪感激地应道。
“自今日起你就住在娇儿隔壁的院子里吧!你该知道,高哲是定然不会放过你的,你好自为之。”高义撂下一句话后,便跨出了书房。
“谢相国大人!”水柔仪深知高哲狠厉暴虐,而自己今日已与他彻底反目。
依着高哲的性子,他必会疯狂地报复自己。眼下,放眼整个大兴国,除了留在高娇的身旁,自己确实没了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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