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本是闲不住的性子,她一会儿去抓野兔,一会儿又去爬树掏鸟蛋,忙的不亦乐乎,而他总是懒洋洋地靠在树下看着水柔仪胡闹。
如今想来,那仿佛还是昨日发生的事情一般。
“吴公子,您怎地这般狼狈?”这时相府的长史官策马而来,当她看见水柔仪一脸血污地伏在马背上时,他忙跳下马惊道。
“你是?”水柔仪抬起头,疲惫地问道。
“卑职是相府的长史官赵声,特奉相国大人之命,请您入府一叙。”相府的长史官赵声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有劳大人。”水柔仪听后,勉强扯了扯嘴角笑道。
“卑职参加大公子。”赵声见高哲望了过来,他忙拱手打了个千。
高哲并未吭声,只是冷冷地睨了赵声一眼。
赵声满脸堆着笑,复又躬身行了个礼后,便扭头看向水柔仪说道:“吴公子,相国大人还等着见您了。您快请吧!”
水柔仪欣然点了点头。
赵声挥了挥手,一名随从牵过来一匹马。
水柔仪为难地看着那匹高大威猛的马,蛾眉微蹙。
“卑职扶您上马。”赵声见状,忙上前搀扶住了水柔仪的胳膊。
“多谢!”水柔仪感激地笑了笑,一把抓住了赵声的胳膊,作势就要踩上马镫。
“啊!”突然,赵声惨叫了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水柔仪闻声望去,只见赵声的一条胳膊被斩断在地,而那胳膊上扎着的正是高哲方才掷向花花的匕首。
水柔仪从马镫上跳到了地面,弯腰查看赵声的伤势,血淋淋的惨象令她一阵作呕。
“赵大人!”两名侍卫忙上前搀扶起了赵声,架着他迅速离开了。
水柔仪不住地干呕,只恨不得将心肝肺全部呕出来。
不屈受到了惊讶,长声嘶鸣了一声后,便走到了水柔仪的跟前,卧在了地上,不住地用牙齿拉扯水柔仪的衣衫。
“不屈,我没事。”水柔仪勉强冲不屈笑了笑后,便抬起衣袖擦了擦嘴。
高哲此时正拉着弓箭直指赵声送来的白色马匹,只听的“嗖”的一声,那支利箭便刺进了白马的身上。
那白马略挣扎了几下,便倒地而亡。
水柔仪神色大变,愤怒地望向了高哲。
当看见高哲拉开了弓直指不屈时,水柔仪迅速挡在了不屈的身前,张开了怀抱。
高哲见后,眉心微跳,双手紧紧地拉着弓箭却未射出。
水柔仪警惕地观察着高哲的一举一动,她慢慢地站起身,骑到了不屈的背上,两腿一夹马腹,不屈便站了起来。
“欢郎!”已然苏醒的高娇刚出大帐便看见高哲拿箭直指水柔仪,她忙惊呼了一声。
“娇儿,你过来!”水柔仪见了高娇,冷笑了几声,扬声唤道。
高娇听到水柔仪的呼唤,稍稍发了会儿呆,便欢天喜地地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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