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想到这里,水柔仪心下恼怒不已,悄不蔫地踩在了高哲的脚背上,脚上暗中发力。
高哲正在喝粥,突然被水柔仪狠命地踩了一脚,他立时痛的龇牙咧嘴。
“哥哥,你怎么呢?”高娇见状,立时丢下饭碗,跑到了高哲的跟前询问道。
水柔仪连忙收回了脚,冲高义躬身行了个礼后,便归了座。
“无事,被这粥烫着了。”高哲从高娇手中接过方帕,擦了擦嘴后,云淡风轻地笑道。
高娇见无事,复又板着脸,扭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娇儿,哥哥昨日送你的小兔子可还喜欢?”高哲宠溺地看着高娇。
“不喜欢!”高娇赌气地说道。
“既如此,就把那小畜生送到膳房吧,免得让娇儿看着心烦。”高哲狡黠一笑。
“你既送给了我,便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我自己会处置,用不着你管!”高娇白了高哲一眼,愤愤地说道。
“那你就是收下喽?”高哲笑问道。
高娇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方才着了高哲的道,她放下碗筷,气鼓鼓地出了啖鲈厅。
水柔仪见高哲笑的甚是得意,她心中不悦,复又一脚踩在了高哲的脚背上,手里却端着饭碗,慢悠悠地喝着滚烫的粥饭。
高哲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欲要收回脚,又恐热汤烫着了她,他只好干坐着,两手紧紧地抓着身下夹缎薄棉的烟柳色湘妃褥子上,脸上却竭力不露出一丝痛楚。
高义佯装未见,唇角微翘,脸上的褶子里盛了些许笑意。
水柔仪暗自得意,只顾低头偷乐,忽地瞥见众人已放下了碗筷,她连忙搁下了手中的汤碗,从侍女手中接过了方帕。
“走吧!”高义见水柔仪已收拾妥当,大步跨出了啖鲈厅。
水柔仪连忙抬步跟上。
“孽障!你也跟着一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成天就知道东游西逛!”高哲走到相府门口,见高哲的黑风并未候在一旁,他厉声道。
水柔仪抿了抿嘴,幸灾乐祸地望了高哲一眼。
“是”高哲一阵窘迫,抬手挠了挠鼻翼。
“他们野惯了,随他们闹去,你是个斯文孩子,随老夫一起坐车去。”高义暖暖笑道。
“禀大人,下官骑马去。诺,这就是下官的坐骑,唤作不屈。”水柔仪愣了愣,随即指了指石狮子旁的枣红野马回禀道。
“嗯”高义不再勉强,略略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后,高义掀起湖蓝色绣线软帘嘱咐道:“这马性子忒野,你自己当心些。”
水柔仪得意地望向了高哲,脸上却端着恭肃:“多谢相国大人关心。”
高哲暗暗咬牙,瘪嘴剜了水柔仪一眼。
“走吧!”高义唇角含笑,放下了车帘。
高哲骑着黑风走到了水柔仪的跟前,低头睨了水柔仪一眼:“上马。”说罢,他将手伸到了水柔仪的面前。
水柔仪白了高哲一眼,鼻中冷
请收藏:m.bi50.cc ', '')('\t哼一声,转身踩着马凳爬到了不屈的背上。
高哲骑着马与水柔仪并排走着,他摸了摸黑风的马鬃,懒洋洋地嘱咐道:“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