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你日后可要找个秉性贤淑的母马做伴侣,免得被踩踏的站立不稳。”
“该!该!该!”水柔仪闻言后,扭头唾了高哲一口,一夹马腹,蹿到了高义的车驾前头。
高哲狡黠一笑,立即策马跟了上去,又与水柔仪并排走着:“我只当你再不理我了。”
水柔仪恨恨地瞪了高哲一眼,“要不是你,我今日也不会这般骑虎难下!”
高哲朗声一笑,扬起马鞭戳了戳不屈的滚圆的臀部,长叹了一口气,故意拉长尾音:“不屈,你听听,有人骂你是母老虎咧!
以后,我家黑风可是要找一匹温顺乖巧的母马做伴侣的,你可怎么办哟!”
不屈最不喜欢人触碰,它扬起脖子撞了撞高哲的手,口中“嚯嚯”地喘着粗气。
黑风见不屈袭了高哲,它一时护主心切,扬蹄踢踹了过去。
不屈嘶鸣了一声,眼看着就要发作。
“不屈,乖,咱不理这两个泼皮。”水柔仪剜了高哲一眼,又怕不屈发狂,连忙伸手抚摸着不屈的大耳朵,柔声安抚道。
高哲已在马背上笑的前仰后合,他指着不屈嘲笑道:“这畜生终究野性难驯,不如黑风稳妥。”
水柔仪一咬牙,愤愤地瞪了高哲一眼,她抬起手意欲按压在黑风的脖颈上。
“怎么你还想对本将军的黑风使用驯兽术?你行吗?”高哲慵懒地笑望着水柔仪,鄙夷道。
水柔仪自知技不如人,不住地嚯声嚯气。
“你若想学,本将军教你就是了,瞧你气的那样儿!脸都歪了!”高哲指着水柔仪,笑的花枝乱颤。
“不屈,我们走!”水柔仪贝齿玉碎,却又无可奈何,愤恨地瞪了高哲一眼后,她扬鞭轻抽了下马臀,策马而去。
“你那骑术还学的着三不着两的的,小心摔着!”高哲紧随其后。
水柔仪回头见高哲追了上来,她大力鞭笞了马臀一下,不屈立时加快了速度。
高哲见不屈已跑的不见了踪影,他连忙大力吆喝着黑风追了上去。
高义放下窗帘,脸上漾着一丝和煦的笑意,思绪飘回到了数十年前。
那时,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与友人相约在街上策马比赛。
一时间,五六匹骏马在大街上胡冲乱撞,惹的路人纷纷侧目。
他们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满心满眼里只有胜负,无人肯示弱于人,自然,谁也顾不得旁人的安危死活。
这时,雪府的马车受到了惊吓,当街侧翻,一名女子从车驾中摔落到了地上。
他的坐骑眼瞧着就要踩踏到那女子的身上,他连忙紧紧地勒住了马缰。
结果,他被马掀翻在地,左臂当场脱臼。
那女子从地上爬起,见他痛的在地上打滚,她连忙抢上前,替他接上了断骨。
雪府的仆人揪住他的衣领要报官,她呵斥了众人。
他心下过意不去,不住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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