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茶哈台是公地,各国和各世家均可随意在那儿聚集,方才听你的口气,那茶哈台怎么好像成了他宇文世家的地盘?”宇文成肃剑眉微皱,不悦地问道。
“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沙匪这些年一直都盘踞在茶哈台,门派势力根深叶茂,其他势力虽有心抗衡,但回回都被沙匪打击报复。
渐渐地,各方势力便不敢再挑事了。再者说,这茶哈台荒僻苦寒,又无什么油水,各国和其他门派也就懒得再争了。”小瞎子躺在地上,架起了二郎腿,懒洋洋地笑道。
“这些年昌国的清平州州府衙门也坐视不理?”宇文成肃扭头问道,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您还指望州府衙门!嗨!那昌国的州府衙门自来便与沙匪勾结在一起。
您想想,若是没有州府衙门的默许,沙匪如何敢肆无忌惮地在大白天抢劫商旅的财物?”小瞎子拍手笑道。
“可恶!”宇文成肃恼怒道。
“将军莫恼!您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尉,而你们宇文家又被昌皇陛下整族贬斥到了清平州。
眼下,您能自保已属不易,何必再去招惹事端?”小瞎子劝慰道。
宇文成肃懊恼地捶打了地面一下,被烈日晒的发红的脸颊上溢满愤恨。
“将军,属下们知罪了,请您快救我们出去!”这时,捕兽坑里不时传出几声哀求声。
宇文成肃黑着脸,默不作声。
小瞎子见状,将篝火上的几串蛇肉丢进了捕兽坑,笑盈盈地说道:“各位军爷,眼下天色已晚,还请各位军爷姑且将就一宿,明日,小的亲自领各位出去。”
宇文成肃仰躺在地上,用手枕着头,深邃的眸子里淌过几丝哀戚。
茶哈台。
一堆堆篝火吐着血红的火舌熊熊燃烧着,烤肉的芳香裹挟着马奶酒的浓郁在空旷的草原上乱蹿。
男人们席地而坐,吆五喝六地赌酒取乐,女人们载歌载舞,扭着小蛮腰劝酒布菜。
吃剩的骨头扔的遍地都是,原本郁郁葱葱的草地已被蹂躏的不堪入目,浸染了一层油腻腻的污渍。
唱歌声、划拳声此起彼伏,聒噪的人耳朵疼。
水冰卿身穿一身血红色的嫁衣端坐在大帐内,一席薄若蝉翼的衣裙越发勾勒的她的腰身不盈一握。
小婢婵儿打开帘子,端了一碗马奶酒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夫人,三头领让奴婢给您端进来一碗马奶酒,他说他待会儿就进来洞房,让夫人稍候。”
说罢,她将一个荼蘼团花锦绣式的漆盘搁到了案桌上,觑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水冰卿。
“你就是婵儿?”水冰卿冷笑了一声,一把扯下了面纱,挑衅地斜睨了婵儿一眼。
“喔,原来婵儿在茶哈台竟有此等声名,连您都听过贱婢的名讳。”婵儿未语先笑,涂着大红胭脂的脸庞上堆满了得意的笑意。
“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请收藏:m.bi50.cc ', '')('\t小贱人,还敢在本夫人面前招摇!呸!”水冰卿端起马奶酒,倏地泼到了婵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