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恼羞成怒,抬手抹了把脸,鲜艳的胭脂剐蹭的到处都是:“呸!别看你如今是三夫人,一个月前,你连给姑奶奶提鞋都不配!”
“时移世易,如今,本夫人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婢。
你不说用心服侍主子,还敢跟主子顶嘴。哼!本夫人看你是活腻了!”水冰卿抬起袖管,一支泛着寒光的短箭精准地射在了婵儿的胸膛上。
“你------你竟敢------”婵儿吐了几口鲜血,暴毙而亡。
“这是怎么回事?婵儿-----你------”这时,三头领葛其麻刚掀开帘布,便看见婵儿倒在血泊里,他大步走过去,弯腰略查看了一眼。
见婵儿已气绝身亡,葛其麻抬起头,盯着水冰卿瞧。
“怎么?心疼呢?哼!”水冰卿娇嗔道,慵懒地倚靠在了床榻上,绞着绣尾纹帐纱玩儿。
“今晚有你就够了,旁人要死要活,随他去!”葛其麻迫不及待地扒去了衣裳,大步走到了水冰卿的跟前。
“慢着!”水冰卿从枕下拿出了一把匕首,对准了葛其麻的脖颈。
“你这是做什么?”葛其麻立时瞪起了两只大眼睛,不悦地问道。
“今日是你我的新婚夜,贱妾不得好好服侍头领?免得明早您一出了这帐篷,又被婵儿啊、狗儿啊勾了去。”水冰卿邪魅一笑,用匕首的刀尖在葛其麻的胸膛上轻轻地刻了一个“冰”字。
末了,水冰卿将匕首掷到了地上,冲葛其麻勾了勾右手食指。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葛其麻吞咽了几口口水,两眼溜在水冰卿的身上。
“慢!”水冰卿打掉了葛其麻的手,指了指梳妆台上的锦盒:“里边是合欢香,去点上。”
“嘿嘿,小妖精!”葛其麻喜滋滋地点了点水冰卿的鼻尖,依命点燃了合欢香。
次日清晨,水冰卿见葛其麻还在榻上酣睡着,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榻,用落红帕蘸了蘸婵儿胸口上的鲜血后,复又回到了榻上。
葛其麻翻了个身,一把拥住了水冰卿,粗重的鼾声“轰隆隆”作响,污浊的口气熏得水冰卿一阵作呕。
水冰卿嫌恶地踹了葛其麻一脚,将他推搡到了地上。
葛其麻半眯着眼睛,从地上一跃而起,厉声呵斥道:“奶奶个熊,你这死马竟敢踹三爷!”
水冰卿板着脸,从榻上坐起身,娇嗔道:“你敢骂本夫人是马?今晚,你自己去马厩睡去,不许进帐!”
“嘿嘿嘿,夫人,你我新婚燕尔,为夫怎舍得让你独守空房?”葛其麻倏地清醒过来,立时满脸堆笑,不住地抚摸着水冰卿的双足。
水冰卿佯装无意间睨到了落红帕,娇羞地捂住了脸。
“嘿!夫人,我葛其麻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哈哈哈哈”葛其麻将落红帕捂在脸上,兴奋地嚷嚷道。
随即,葛其麻跪在榻前,磕了三个响头,信誓旦旦地说道:“各位神明在上,我葛其麻从今往后只和夫人好,再不在外鬼混了!
夫人以后叫我往东,我葛其麻绝不往西!若违此誓,定叫我葛其麻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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