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噗嗤”一声笑了,将水柔仪拥入了怀中。
水柔仪推开了高哲:“你别碰我!”
高哲恼怒地翻身坐起:“好好地,你究竟为何这样?本将军到底哪里待你不好?”
水柔仪脑子发蒙,当日在四方驿馆里,南宫皓月亦曾这般质问过她,“好好地,你为何要这样?朕究竟哪里待你不好,你定要这样使性子?”
高哲见水柔仪面色惨白,他心下不安,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水柔仪打开高哲的手:“我为何要这样?你们不是想知道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因为,我不想跪在地上仰视我的夫君,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我想要的从来都是平等。”
高哲惊诧道:“这些歪话你都是从哪学来的?与君为新婚,兔丝附女萝。女子自来便要依附男子而活------”
水柔仪捂住了耳朵:“你这些才是歪话!”
高哲忽然大笑了起来:“都是被惯出来的毛病!往后,本将军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纵着你。”
水柔仪白了高哲一眼,心道:这就是我选择上官鸿飞而不是你和南宫皓月的原因。
忽然,高哲敛容问道:“你方才是怎么到了这里的?”
水柔仪大惊失色,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
高哲倏地掀起了被子,作势就要起身。
水柔仪心下一惊,一把抱住了高哲,可怜巴巴地哭道:“高哲,我冷。”
高哲柔声说道:“本将军上去看看就来。”
水柔仪撒娇道:“我不嘛,我真的好冷。高哲,你的身上好暖!”
高哲心下欢喜,抬手搂住了水柔仪,自言自语道:“若是有异动,木鹤早该鸣叫了。”
水柔仪佯装未闻,故意问东问西。
“高哲,我见你和高瞻母子势如水火,为何你独独对娇儿另眼相待?”水柔仪疑惑道。
高哲听到高娇的名字,唇角微翘:“娇儿待我极好,我自然会待她更好。”
水柔仪追问道:“快说说,娇儿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感念至今?”
高哲笑道:“你想知道?有多想?”
水柔仪心下发虚,不动声色地低下了头。
高哲吻了吻水柔仪的额头:“多年前,本将军身受重伤,躲在府外不敢回去。
全府上下,只有娇儿念着我,日日派人去府外寻我。
一连七日,我都匿在暗处观察,见娇儿是真心寻我,这才悄悄现了身。
娇儿见我不愿意回府,她谎称贴身侍女要回乡探亲,命侍女出府悉心照料我。她自己一得空,便出来看我。”
水柔仪心下酸楚:“你受了伤为何不敢回府?”
高哲云淡风轻地说道:“那时,我孤身一人在相府,即便是好好的也斗不过章宛若母子,更何况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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