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扭头冲户部侍郎赵凌云吩咐道:“你去给工部再拨些银钱。”
工部尚书立时喜上眉梢:“多谢相国大人。”
户部侍郎赵凌云将水柔仪拽到一边,急道:“相国,您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户部每年拨给各处的银钱都是一定的,您今儿开了这个口子,明儿,保管各处争着抢着来要钱。
可户部统共只有两百余万两银子了,又要拨军饷,又要给各级官吏拨俸禄,还要维持皇宫的各项开销,本就是捉襟见肘,哪里再有多余的银钱拨给各处?”
水柔仪听后,大吃一惊:“你说啥?国库里就那么点儿钱?其他钱去哪儿呢?”
户部侍郎摇了摇头:“国库本就空虚,前些日子,又是断盐,又是少粮的,现花花的银子流水似的花了出去,哪里还有余钱?”
水柔仪长吁了一口气后,拔腿就跑。
一众官吏怔了怔后,紧追了上去。
水柔仪一口气冲出朝堂后,径直往兴皇刘毅的御书房跑去。
还未跑到御书房,水柔仪就看到李道远急着命人阖上大殿的大门。
她气喘吁吁地拍着大门:“陛下,您先前说的对------微臣就是个大草包------微臣实难胜任相国一职------求您另选他人吧!求您哪!”
水柔仪瘫坐在大殿门口,干嚎了小半个时辰,大殿内始终无人应答。
她恨恨地踹了几脚朱红色的大门,有气无力地走开了。
待水柔仪离开后,兴皇刘毅这才命人打开了大殿的大门。
李道远捧了一盏茶递到刘毅的面前:“陛下,奴才瞧着,相国大人当真是没招了。”
刘毅大笑道:“你------别看她现在这样装腔作势------她有法子!哈哈哈哈”
李道远默不作声,恭谨地低下了头。
刘毅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高哲那臭小子还在追查变色龙的身份?”
李道远点了点头:“高门主心思缜密,又有勇有谋,奴才派去传令的人有好几次差点被他发现了踪迹。”
刘毅笑着摇了摇头:“臭小子!”
李道远禀道:“高相国这几个月一直病着,谁人都不见,连昨个儿吴相国去求见,他都没让进府。”
刘毅皱眉道:“高义为了那件事与朕置气已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忍了大半辈子,临了,竟撂了挑子!他高氏一门当真以为,朕没了他们的帮衬就顶不住了?
好嘛,如今老天爷给我兴国送来了一个更厉害的相国,朕倒要看看高义和他高家以后如何在我兴国立足!哼!”
李道远嗫嚅道:“这些年,高门主一直派人入内宫调查当年的那件事,要不要奴才去警醒他一番?”
刘毅瞳孔微张:“随他去!高哲那个臭小子,自负又狠戾,你一掺和,没准激怒了他,反而不妙!”
李道远点了点头:“陛下深思熟虑,是奴才疏忽了。”
刘毅挥了挥手:“派人继续盯紧言贵妃和卫嫔,一有异动,立即来禀朕。”
李道远应了声“是”,退出了大殿。
刘毅扬声吩咐道:“穿山甲,你亲自去看护皇后。若是再发生昨日之事,朕亲手了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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