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名带着面罩的男子倏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属下领命!”
兴国户部办公衙门。
水柔仪歪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怀里的雪团正抱着一串葡萄吃的津津有味。
而大堂上,一众官吏争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扑到对方面前打一架。
水柔仪伸了个懒腰,抬起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案桌:“哎,哎,哎,都吵够了没有?你们吵了这么久,怎么着也该轮到本相说两句了吧?”
这还是水柔仪上任以来,第一次自称“本相”,一众朝臣听后,立即住了口,各自退班站好。
水柔仪这才直起身子坐好:“你刑部拖着樊通一案,迟迟不敢宣判,无非是因为樊通是言贵妃的兄长。
而你工部说来说去,也是因为言贵妃。本相看你们都是糊涂油蒙了心哪!凭她是谁,在本相这儿一律都是没脸的!
你刑部立即按律宣判,该怎么宣判,就怎么宣判,出了事,有本相给你们担着!你们可别忘了,本相的后台可是陛下!
你工部也别再想着讹钱!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户部如今寅吃卯粮,哪里还有闲钱让你们去糟践?
依本相所言,你们只管派人将洗尘殿偏殿上的琉璃瓦拾捡拾捡,将就着不漏雨就成!
言贵妃要是不依,本相明日就奏请陛下在全国选妃,省的各宫的主位娘娘们见自家偏殿没人住,觉着空着可惜。”
工部尚书和吏部侍郎听见水柔仪已明确表了态,各个喜的只点头。
水柔仪命令道:“其余各部各回各处,本相还要处理户部的这摊子事儿哩!”
水柔仪话音刚落,一名宫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洗尘宫掌事太监小路子参见各位大人。”
水柔仪睨了小路子一眼:“小路子,你家主子让你来传什么话啊?”
小路子略显生气,倨傲地禀道:“奴才是来寻工部尚书田大人的。
贵妃娘娘遣奴才来问工部尚书田大人一声,田大人既有闲心听探亲归来的下人饶舌,今日怎么还不派人去洗尘宫修缮房屋啊?是不是觉着精力不济,难以胜任工部尚书一职?”
工部尚书田礼期期艾艾道:“这个------这个------唉!”
水柔仪大喝一声:“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内官竟敢干预朝政?田大人能不能胜任工部尚书一职何时轮到你来置喙?刑部侍郎,你说,内官干政,该当如何啊?”
刑部侍郎尤油上前回禀道:“启禀相国大人,此事归内宫廷尉管,不该我们刑部插手。”
小路子见刑部侍郎不敢得罪洗尘宫,得意洋洋地望了水柔仪一眼。
水柔仪心道:怪不得兴国贫弱至此!这都是一帮什么鸟官?一遇到得罪人的事就拼命往外推!哼!
水柔仪拍案而起:“来啊,将这个眼中无国法的东西杖责五十大板!回头,仇公正要是敢说本相僭越,本相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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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子一听这话,立时吓得拔腿就要跑。
水柔仪喝道:“都是死人?没听到本相方才说的话?”
门外的侍卫见水柔仪铁了心要收拾小路子,这才将小路子夹到了庭院内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