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痛的鬼哭狼嚎:“哎呦!你们这些狗东西------咱家可是洗尘宫贵妃娘娘身边的内官,你们打狗也得看主人哪!------哎呦,贵妃娘娘,您快来救救奴才哟!”
水柔仪扬声笑道:“本相今日打的就是你这条恶犬!”
小路子挨了几板子,这才见识到水柔仪的厉害,他嚷嚷道:“相国大人啊------奴才哪敢干预朝政哪!奴才------是奉了贵妃娘娘之命------只是传话------”
水柔仪喝道:“狗东西,你竟敢攀诬当朝贵妃娘娘干预朝政?来啊,给本相狠狠地打!”
一众大臣静默地立在当地,互相挤眉弄眼。
水柔仪笑道:“各位大人日日为恶犬所欺,本相今日就替各位好好出这口恶气!权当是送给各位同僚的见面礼啦!日后,本相这位置能不能坐的稳,还指着各位全力帮衬哩!”
众人会心一笑,躬身应“是”。
工部及刑部的官吏见无甚事,便各自回去了。户部的一众官吏立即争先恐后地回禀公务。
水柔仪挥了挥手:“再等等,这会儿还不是说话的时候。”
水柔仪话音刚落,言贵妃率着一众宫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小路子乍然见了言贵妃,立时鬼哭狼嚎起来。
水柔仪站起身,略略行了个礼后,便自己个儿坐了下去,也不给言贵妃让座。
言贵妃指着水柔仪:“你起来!”
水柔仪斜倚在黄木椅子上:“贵妃娘娘是嫌洗尘宫里的贵妃宝座坐着硌屁股,这才想着坐我户部尚书的木椅子?
那贵妃娘娘可就想岔了!下官屁股底下的这张椅子又硬又冷,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没得磨坏了你身上的织金锦。”
言贵妃一时语塞,就近坐在了面前的木椅子上。
谁知,言贵妃不过略扭了扭身子调整坐姿,那椅面上的木板便滑了出去。
言贵妃不防备,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吴欢,你敢当众谋害本宫?”
水柔仪嘻嘻笑道:“贵妃娘娘,您说笑了不是?下官纵使要谋害您,也得趁没人的时候,最好从您的背后猛推您一把,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好是不是?
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下官纵使有这个心,也没那个胆啊!”
言贵妃一听这话,脸色煞白。
水柔仪指了指言贵妃右边的一张椅子:“贵妃娘娘,您多担待!
外头的人只看见成千上万的银钱涌进户部,还只当户部是个富得流油的地儿。
一些市井百姓不明就里,还到处谣传说户部的石板砖底下都埋在金子。哈哈哈,比还更可笑的还有哩!
有人说,户部掌管着天下的钱粮,拿扫帚将户部办公衙门的门缝扫一扫,就能扫出一锭银子来!您说可笑不可笑?
户部啊,实则是天下最穷的地儿!您瞧,这户部刚收了点税赋上来,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各部讹了去。
您再瞧瞧,您方才坐的那张椅子饶是破损成那个样儿了,户部的官吏们都舍不得丢,能省点儿是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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