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仇公正跪倒在地:“不管相国如何责罚,下官甘愿受罚。只是,还请相国去看看高小姐,她已经病了一百三十八日了。”
水柔仪听后,呆立在当地:“娇儿不是日日服着药吗?”
仇公正浓眉紧皱:“高小姐还为着多敏客栈的事跟高相国赌气,故意糟践自己个儿的身子,唉!”
水柔仪柳眉微蹙:“本相知道了,你走吧!”
仇公正行完礼后,转到不屈的跟前,抬手摸了摸它的马鬃。
不屈亲昵地蹭了蹭仇公正的手,满眼里都是温顺。
仇公正将马缰递给了太傅府的下人后,径直转身离去,而不屈挣开缰绳,追了上去。
水柔仪心下震惊,自己不过与不屈分给了数月而已,它竟改投新主!
水柔仪沉声说道:“你是懂马之人,不屈,你带走吧!”
仇公正听后,感激地跪倒在地:“多谢相国大人割爱!”
水柔仪挥了挥手:“你走吧!”
仇公正抓住马缰,欢欢喜喜地带着不屈离开了。
不屈温顺地跟在仇公正的身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水柔仪看着不屈的背影,心中一片酸楚。
水柔仪沐浴完毕后,另换了一套月色衣裳,匆匆赶到了相府。
相府的下人见是水柔仪,一脸冷漠,将她硬生生地挡在了府外。
水柔仪气的直跺脚,她拍了拍手,十余名暗卫便将相府的下人打翻在地。
水柔仪一路跑到了高娇的院子里,却未发现高娇的身影,她向高府的下人打听,无一人愿意搭理她。
水柔仪一不做二不休,站在院子里高声呼叫:“娇儿!娇儿!我是吴欢!我来看你了!娇儿!”
这时,高义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老夫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当朝炙手可热的吴相国啊!
呵,吴相国才上位就这般威风,可比老夫当年强多了!别急!等老夫将乡下的房子拾掇好了,就给吴相国腾地儿!”
水柔仪见了高义,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吴欢参见相国大人。”
高义冷笑道:“不敢当!如今,你才是兴国的相国大人。”
水柔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相国,吴欢惭愧,您才是兴国的相国大人。”
章宛若闻讯而来,上来就扇了水柔仪一巴掌:“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当初,我家相国大人那般提携你,而你倒好,不说报答我高府的恩情,倒处心积虑地要谋夺我高府的相国之位!真真是条白眼狼!呸!”
水柔仪挨了打,心中窝火,却并未发作,她抬袖拭去了嘴角的血渍:“还请相国大人让吴欢见娇儿一面。”
章宛若又是一巴掌打了过来:“呸!你还有脸提娇儿!娇儿若不是因为你,又岂会与他父亲发生龃龉?
我可怜的孩子,本来好好的,如今竟被你害成这个样子!”
水柔仪抬起头望着章宛若:“相国夫人,您若是
请收藏:m.bi50.cc ', '')('\t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可就不客气了。”
章宛若一咬牙,抬手又打了水柔仪一巴掌。
水柔仪本要反击,又顾念着她是高娇的生身之母,只好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章宛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水柔仪:“本夫人就是打你了,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