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真当自己是这大兴国的相国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只要有我高府在,你就休想鸠占鹊巢!”
水柔仪气的脸都绿了,却拼命攥着拳头。
章宛若犹自絮叨个不停,连高义都听的不耐烦了,他用拐杖敲了敲石板:“下去!”
章宛若不敢犟,恨恨地剜了水柔仪一眼,转身离开了。
高义弯腰将水柔仪从地上扶了起来:“疼吗?”
水柔仪本是满腔怒火,忽然听到高义问她疼不疼,她一时觉得委屈,眼眶立时就红了。
高义忽然抬手扇了水柔仪一巴掌:“狂妄小儿!不过偶得陛下赏识,就敢来我高府撒野!哼!”
水柔仪一时发蒙,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娇儿如今住在花溆居。”高义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水柔仪抬手摸了摸脸,痛的呲牙咧嘴。
水柔仪用方帕拭了拭嘴角上的血渍,这才走进了花溆居。
高娇的侍女翠缕一见了水柔仪,立时欢天喜地地嚷嚷开了。
高娇靠在褥子上,眉眼堆着笑:“欢郎,你不生娇儿的气呢?你终于------肯来探望娇儿。”
说罢,高娇伤心地哭了起来,不时地咳嗽着。
水柔仪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将高娇拥在了怀中:“傻丫头,我怎会生你的气?
我是最近太忙了,一直抽不出时间来看你。你瞧,我一得空,不就看你来了?”
高娇破涕为笑:“欢郎,娇儿日日念着你,今日总算把你盼来了。”
水柔仪佯装生气道:“我怎么听仇公正说,你因为跟相国大人赌气,故意糟践自己的身子?”
高娇一听到仇公正的名字就气的只咳嗽:“咳咳咳------那个仇公正------真不是个东西!竟让你只身去------犯险------”
水柔仪忙端了一盏清水递到了高娇的唇边:“好了!我们不提他啦!”
高娇饮了几口清水,这才缓了过来。
水柔仪替高娇把了脉,眉心微跳。
高娇虚弱地笑道:“只要看到你,娇儿的病就会好起来。”
水柔仪抬手抚摸着高娇的额发:“你要按时吃药,按时睡觉,每日好好休养,我一得空就来看你。”
高娇笑道:“你再多来几次,就要被我阿娘打死了。”
说罢,高娇抬手摸在了水柔仪的两颊上。
水柔仪嘟着嘴:“这相府,我是进不来了。所以啊,娇儿你要赶紧养好身子才是。这样,你就能出府寻我了。”
三日后的上午,兴国的一众朝廷大员陆续到太傅府上赴宴,一时间,太傅府外的长街上车水马龙,身着锦服的达官显贵们鱼贯入内,快要将太傅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工部尚书田礼姗姗来迟,约摸着快开席了才从府中晃悠悠地赶快来。
他刚一脚跨进了太傅府,便愣在了当地。
水柔仪嗔道:“田大人,快着些过来,就等你一个人哩!”
田礼望着一众朝臣,瞠目结舌:“各位大人,你们这是------”
请收藏:m.bi5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