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敲着木鱼念经的和尚端坐在一家饭肆前化缘,两眼微闭,身旁放了一只紫金钵盂,来来往往的食客但凡经过,都会被那和尚聒噪上一番。
店小二端了一碗斋饭出来,口里忿忿嘀咕个不停,那和尚一手敲木鱼,一手覆在钵盂上方。
东家见状,亲捧了一块碎银子出来打发。那和尚睁了眼,慈眉善目祝祷了几句,揣了银子扬长而去。
刘睿笑倒在车内,两眼只管瞅着水柔仪,白胖的脸蛋笑成了带褶的包子:“瘟神不请自来,不破点财,决计消不了灾咯!”
水柔仪恨的咬牙切齿,一个爆栗敲在了刘睿的额上:“本尊是天女娘娘下凡,岂可与那秃驴混作一团?再这么着胡说,小心本尊撕烂你的嘴!”
刘睿吃痛地呻吟了几声,收了笑,抬手顺了顺怀里小狗的皮毛,噘嘴嘀咕道:“你可比那秃驴难缠多了。
父皇这是不想请神神自来,想要赶神民不允,神来神往不由他,怪道,愁的门牙都掉咯!”
刘睿一语道破天机,水柔仪恨恨瞪了他一眼,努力压平自己嘴角的抽抽和微微的心虚,及至后来,闻得兴皇刘毅门牙掉落之事,一时乐不可支,笑软在座上。
刘睿见状,觉着不对,抬手扯住了水柔仪的衣袖,居高临下道:“快快老实交代,我父皇的门牙是不是与你有关?
说什么父皇是咬胡桃时硌掉了门牙,骗鬼呢?本宫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娃!”
水柔仪言笑晏晏,定定望住刘睿:“臭小子,你才几岁?跟奶娃娃也差不离。少在本尊面前摆太子的谱,你父皇如今见了本尊也得客客气气地见礼。”
刘睿噎住了,忿忿低了头,再不言语。
水柔仪忽然命车夫停车,着人买了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也不想着吃,只拿在手里发呆。
刘睿瞥了一眼,馋的两眼放光,喉咙里咽了好几口口水,趁水柔仪不备,他一口咬了上去,不曾想,他怀里的小狗亦偷嘴咬了上去。
水柔仪唬了一跳,低头看去,只见一人一犬咬在了糖葫芦上,大眼瞪小眼,口中均发出“呜呜”的护食声响。
她“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眼里的愁绪一扫而光,抬手打在了刘睿和小狗的脑袋上。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水柔仪和刘睿便坐着一辆特意寻来的素净马车到了王城的郊外。
刘睿不待人搀扶,蹦到了地上,一个站立不稳,摔了个狗啃泥,怀里的小狗趁机撒开了欢,“汪汪”地欢鸣着。
马夫上赶着要去搀扶,被水柔仪喝退了,刘睿也不觉着疼,自己个儿爬起身,追在小狗的身后撒欢。
水柔仪远远看见刘睿冲自己招手,她大步跑了过去,见是一方泥塘,她怔了怔,瞥见刘睿眼中流出的狡黠之光,她大呼一声“不好!”,刚准备扭头就要跑,后背上已被重重砸了一下。
水柔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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