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言贵妃唇角抽搐,意欲说些什么,忽然瞥见那华胜尖利的一角正正对准自己的脸颊,她心下惊惧不已,僵了身子,大气不敢出。
水柔仪恍若无意地动了动手指,那华胜在言贵妃的脸颊上来回剐蹭了几下,微微的触痛吓的言贵妃出了一声冷汗,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水柔仪的手。
言贵妃向来跋扈,在后宫横行霸道,底下的一众宫妃们受制于她,日子过得谨小慎微。
言贵妃若是有半点不如意,便寻妃嫔的晦气。而妃嫔们但凡有半点拂了她的意,轻则被辱骂,重则被罚入冷宫自生自灭。
妃嫔们忍辱偷生,敢怒不敢言,今见言贵妃被水柔仪一招致胜,个个心底称愿,只是面上未流露出来。
水柔仪见言贵妃甚是惧怕,心下得意,褪去了戾气,复又变得温雅和气,将华胜重新插回到她的发髻上,静静望住她。
言贵妃立时委顿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吊在嗓子眼的心慢慢回到腔里。
言贵妃的贴身宫婢白易忙搀扶起言贵妃,按了按她的手臂。言贵妃好容易平复了下来,脸色阴郁,愤恨地瞪了水柔仪一眼,不情不愿地行了个福身礼。
剩下几个人,见言贵妃吃了瘪,不好再扛着,就地跪倒在地。
水柔仪端坐在头先被言贵妃霸着的椅子上,正色肃然起面孔,良久盯着下头的一众女子,目光清寒,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温和笑道:“本尊只当自己愚笨,学了这几日规矩礼仪,仍是不得要领。方才,细细观察了一番,各位也不过如此!”
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此话何意,个个不敢起身,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礼部尚书家的小姐魏卿蓉昨日夜间受了风寒,身上一阵一阵发冷,头晕目眩的,好几次差点儿栽倒在地上。兵部尚书家的小姐鲁梦槐见状,悄悄掐了她几把。魏卿蓉唇色发白,感激地冲鲁梦槐笑了笑。
丹珍正跪的膝盖发软,嘟了嘴,苦着一张圆脸,抬眼瞟了瞟,恰好看见王子诚跪在自己的右侧,她偷着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王子诚和煦一笑,眨巴了几下眼睛。
侍立在侧的绮霞正直勾勾地望着王子诚,心神恍惚,手里的帕子掉到了绣花鞋上,也未留意。
水柔仪心中暗笑,饶有深意地扫了王子诚一眼:“王大人出自清贵之家,又端的雅正温厚,偏偏独身一人,还未婚配。
巧的很,这大殿内的一众贵女个个花容月貌的,又与你家门第相当,不如,本尊替你择取一位贤妻如何?
今个儿这出戏看的没趣的紧,本尊正想着看一出《凤求凰》开开胃,好等着看后头的压轴好戏。”
一众贵女闻言,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了王子诚的身上,以魏卿蓉为首的大半屋子女子立刻两眼灼热,一脸花痴状;还有几个目露鄙夷,满脸的不屑;剩下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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