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皇后未抗拒,刘毅一阵大喜,将她拉起,拥在怀中,低头睨见她粉藕般水嫩的脖子,顿时涌起一阵柔情蜜意:“芳儿,朕愿意为了你做一个颠倒黑白的昏君。”
皇后身子一颤,推开刘毅,高高昂起头,目光带了责备:“不许你冤枉无辜。”
刘毅转过身,走到御案前,指着小山般的奏折说道:“言氏伙同其母家樊氏一族作恶多端,在外,樊氏勾结朝臣,操控科举,卖官鬻爵,朕早有耳闻。
原户部尚书樊通伙同当地豪强滥采金矿,频发矿难,朝廷拨银抚恤,那起黑心肝的东西还不知足,竟打起了遇难矿工抚恤金的主意,还将亡者的尸体制成膏烛售卖。
喔,对了,你的好女儿已替朕铲除了樊通这个祸害,也算给樊家敲响了警钟。
在内,言氏残害宫嫔皇嗣,草菅人命------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朝里朝外早已人神共愤。
昨日夜里的事一出,弹劾她的折子便堆满了朕的案头。此番,先云国遗老要朕给个交代,朕给他们便是,无非杀人偿命。”
刘毅俊目流光溢彩,语气安详,仿佛刚才说着的骇人新闻,不过芝麻绿豆般小事。
皇后闻言,一阵一阵发汗,扭头瞥了眼雕金绘彩的膏烛,干呕起来。刘毅上前,轻柔拍着她的后背,脸上漾着旖旎笑意。
皇后扭头望住刘毅,目光清寒,斥责道:“世人闻此皆掉头,有如东风射马耳。如此恶行,你竟纵容至此!”
刘毅抬首而笑,笑容清朗:“言氏毕竟是太子的生母,朕多少要顾念着与刘睿的父子之情,不好太过难为他的母亲。”
皇后短短冷笑了几声,声如金铁,厉声道:“这会儿倒顾念起与睿儿的父子之情了,方才,你要推言氏出去顶缸时,怎地不见你发此恻隐之心?满口都是狡辩之语!”
刘毅目光温和,神色平静,温柔道:“从前,朕只有刘睿一个儿子,这江山社稷也唯有交给他,朕不得不顾念一二。
如今,时移世易,你既已答应为朕生儿育女,他日,你若诞下男婴,朕便立即改立我们的孩儿为太子,你若诞下女婴,亦无妨,朕会册封她为皇太女。朕的江山,只有你与朕的亲生子女得配坐拥。
至于言氏,朕会赐她鸩酒一杯,让人替她拟好罪己书,对外宣称,言氏认罪自裁。另,朕会追封云常在为云妃,葬于妃陵。
主犯伏诛,那贱婢又身后获尊崇,谅他先云国余孽无话可说。朝臣们对樊氏一族早已侧目,言氏一死,樊氏自然顷刻瓦解,朕也算是给朝臣们一个交代了。
朕会将言氏的棺椁安置在感召寺,着法师超度亡灵,涤罪孽,荡怨怼,但愿她早登极乐。至于刘睿,呵呵,身为人子,百善孝为先,你诞下婴儿之日,便是他出宫尽孝之时。与青灯古佛相伴一世,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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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怔住了,直觉两耳嗡鸣,脑子忽然一阵眩晕,翻江倒海般涌起一阵恶心,吐了一地的清水。
刘毅怜惜不已,掏出方帕擦拭她的唇角,又忙着斟了碗茶过来。
忽然,大殿内响起一阵尖锐的笑声,凄凉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