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佛见笑色衣裳的女子摇曳着腰肢,走到了宇文成肃的跟前,晕红了脸,媚笑道:“喂,你就是名震茶哈台的逍遥客?倒生了副好皮囊。回头立了功,你向三当家的讨了奴家如何?”
那女子一行说着,一行往宇文成肃的怀里扑倒,浓烈的脂粉香扑面而来。
宇文成肃寒着脸,对那浓妆艳抹的女子视若无睹,只拿剑横档在前,手指微微一动,半寸剑刃露了出来。那女子花容失色,急急往后退去,结结实实跌了一跤。
其余几个女子哄堂大笑,有笑话那女子自作多情,勾引不成反丢丑的,也有斥责宇文成肃不解风情的。
那守卫听见里头传逍遥客入内,忙冲宇文成肃招了招手。宇文成肃大步跨进了大帐,但觉一阵暖风席卷而来,夹了不堪的暧昧。
葛其麻散了一头浓密凌乱的卷发,歪在狼皮软褥上,身上的衣袍散开着,随意铺展着,脖颈处还残留了猩红色的胭脂口红印子。
水冰卿斜倚在一张墨狐靠背大椅上,面前的案桌上堆了两三摞密函,她正拆了一封细细看着。
自从葛其麻娶了水冰卿,新婚燕尔,整日腻在她身边,发誓赌咒,再不与其他女子厮混。
不过两三月,葛其麻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吃了碗里的,又望着锅里的,瞧见四当家的几个侍妾生的有几分姿色,便惦记上了,得空就要偷腥。
水冰卿本想大闹几场,念及自身势单力孤,万一撕破了脸,反倒不好,又见葛其麻气质刚硬,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她暂且忍耐了下来,细细谋划。
她买通了葛其麻身边的亲信,探听得葛其麻与四当家的一个宠妾,唤作古娜依的,已勾搭上了,只恨无机缘苟且。一日,她带了侍女出去购置胭脂水粉,只留了一个机灵的丫头。
果然,葛其麻见时机成熟,将古娜依带至大帐,两人颠鸾倒凤,正得趣,那小丫头按照水冰卿的吩咐,故意在一个素与古娜依不和睦的侍妾面前透了风。
四当家的夏哈甫提了刀,领了几十个亲信,一头闯进了大帐,将葛其麻和古娜依捉奸在床。夏哈甫头些日子,为了争抢水冰卿,早就与葛其麻翻了脸,遇上这事,越发恼怒起来,自然不肯轻易饶过。
正当葛其麻与夏哈甫打的天昏地暗时,水冰卿适时回来了。葛其麻见了水冰卿,气概顿时矮了半截。
夏哈甫素来知道水冰卿不仅人生的好看,而且手腕了得。他暗暗盘算,欲借此事将水冰卿收为己用。
谁知,水冰卿听了此事的原委后,不但没有吵闹,反而百般替葛其麻开脱,只一口咬定是古娜依勾引的葛其麻。她夫妇二人同心同德,共对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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