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水柔仪观其形状,隐约觉得外头局势有变,也猜到是何人有意封锁了消息,她心里一阵熬煎,真想拉住老朱头问清楚。
老朱头一步三回头,似有千言万语要交待,却只字不敢说出口,如此这般两次,高哲大怒,一挥广袖,一枚泛着寒光的水银针刺向了老朱头。
老朱头尖叫一声“唉哟,娘耶!”,迈了小短腿,急速逃命去了,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了。
水柔仪见那银针最后射在墙壁上,并未伤着老朱头,吊在嗓子眼里的心才慢慢安回腔子里,略缓了缓,她猛然转过身,剜了高哲一眼,急怒道:“姓高的,你给姑奶奶等着!”
她心里到底记挂老朱头,不敢激怒高哲,死命攥紧拳头,压下了勃勃将发的怒火,一咬牙,拂袖而去。
高哲轻轻一哂,笑出一脸的温柔缱绻,快步追了上去,再三赔罪,笑道:“相府里已收拾齐备了,公主赏脸去用些饭菜?”
水柔仪面无表情,只管大步往前走,冷声道:“没胃口,吃不下。”
高哲勾了勾唇角,笑道:“本相特地让人备了你爱吃的酸辣炸藕粉肉末丸子,又酸又辣,极开胃------”
不待高哲说完,水柔仪连连摆手,道:“不去!不去!天可怜见的,本尊上次没被相府的胡桃毒死。可别再被劳什子肉末丸子暗算了。呵呵,小高相国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高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停住了脚,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水柔仪眉毛抖了抖,吐了吐舌,逃也似的往前冲去,忽被两截红练从后缠住了腰身,又被高哲扯拽进了怀中。
水柔仪手脚并用,用力挣扎着,高哲面色凝重,忽然紧紧抱住了她,贴在她的耳朵歉然道:“欢儿,对不起!高瞻胆大包天,竟敢算计本尊心爱的女人!
就算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足以解本尊心头之恨!唉,可那畜生毕竟是------我养------高相国的独子。你知道的,高相国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让高家绝后。”
水柔仪听见高哲语音凄然,透着深深的无奈,她一时有些心软,呢喃了句:“我知道,我不怪你。”
高哲闻言,登时眉眼弯弯,敛了哀戚之容,脸上复又端的温柔明媚,呓语道:“欢儿,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你自己不愿承认------”
水柔仪心里一颤,滚烫了脸颊,胡乱推搡着高哲,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高哲粲然大笑,猛然将水柔仪负在了背上,爽朗笑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水柔仪挣扎了几下,始终挣脱不掉,趴在高哲的背上气喘吁吁,歇了歇,她眼前忽然闪过高哲在车驾里揽着王卫圻的情景,脱口而出:“王家小姐今日穿了一身海棠锦
请收藏:m.bi50.cc ', '')('\t衣,明艳不可方物,把世人都比了下去,与你站在一处,倒是般配的很。”
话一出口,她顿时后悔不已,急急说道:“流莺瞧着眼热,也不知道是城里哪个绸缎庄里的衣裳,我------我明儿也送她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