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高哲又耐着性子,亲自喂她吃了一碗燕窝粥,这才抱她进了卧室,将一众伺候的婢女悉数赶了出去。
高哲拥了睡美人,看不够似的,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瞧,嘴里一阵一阵发干,身子也烫的火烧似的。他一挥手,放了铜勾子,合欢团花锦绣的厚缎床帘缓缓滑下,桌上婴儿手臂粗的绘彩龙凤大红双烛,爆了灯花,火苗跳跃了几下,悄悄晕染了一帐旖旎。
忽然,高哲豁然坐起身,懊恼地捶了捶床榻,抓起榻旁小圆桌上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垫在了水柔仪的身下,气的咬牙切齿,嘟囔道:“这葵水回回来的真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来了!可恶,回回都坏了本尊的好事!”
一通忙活完,他嚯声嚯气地躺下,拥了水柔仪在怀,叹气道:“你啊,你啊,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相府外,身着夜行衣的余彤突然到访,神色惊慌,口口声声要求见高哲。毒龙得了信,丢了话本子,出去见她。
余彤面色凄然,紧紧搂着怀里捂的严严实实的婴孩,颤声道:“我要见尊上------孩子------他的孩子------快不成了!求求你,放我进去,让孩子------在走之前看-------看他父亲一眼!”
毒龙神色一惊,探手摸了摸那孩子的脉搏,倏然丢开手:“孩子------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病成这样?”
余彤眼眸里燃了熊熊怒火,咬牙道:“这孩子跟他父亲一样,对河虾过敏。奶妈贪嘴,吃了许多河虾,又给我------苦命的孩子喂奶!孩子-------孩子那么小------”
毒龙探了探婴孩的鼻息,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一边,冷声道:“你速速离开!尊上今晚是不会见你的。”
余彤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哀求道:“求您进去禀告一声,孩子------自出生起,就没见过他的------亲生父亲啊!求求您------我求求您哪!”
毒龙神色复杂,缓了缓语气,无奈地说道:“尊上今晚不会见你,你还是快些走吧!”
余彤倏然收了泪,站起身,恨恨盯着毒龙,一字一句道:“你,当真不进去通报?”
毒龙转过身,肃穆了神色,瞟了她的袖管一眼,冷冷笑了几声,警告道:“尊上的性子,你我都清楚,今日,你若是坏了他的好事,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余彤果然敛了怒容,苍白的脸颊一阵青一阵黄,“咣当”一声,从她的袖管里掉了一把匕首在地上,绝望道:“尊上和谁人在一起?
竟让你------竟让你这般笃定,笃定他即使知道了,也不愿------不愿见我母子?哈哈哈哈,你连进去通报一声都不肯------这
请收藏:m.bi50.cc ', '')('\t是他的亲生骨肉哇!”
毒龙大喝一声:“大胆蝶衣密使,你可知罪?”
余彤瞳孔大张,连忙跪倒在地,以头磕地,颤声道:“属下知罪,属下再不敢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