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龙冷哼一声,沉声道:“门规森严,蝶衣密使,你该知道尊上厌恶门下弟子多嘴多舌,以下犯上。今日,你触犯门规,看在这孩子的面上,我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己动手吧!”
余彤轻轻挑了挑眉,抬起头,面色肃然,道:“属下领命。”说罢,她一掌打在了胸口上,“噗嗤”吐了几口鲜血,跌倒在地上,两手犹自紧紧护着孩子。
毒龙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余彤挣扎着站起,趔趄了几下,才站稳身子,抬头看着夜空中耀眼的烟花,唇角扯了一丝苦笑,冷声道:“傻,是我自己傻------自然是和她在一起------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他如此大费苦心去讨好?”
次日清晨,当水柔仪睁开眼时,赫然看见高哲正抓了她的一绺青丝,放在鼻尖轻嗅,她头皮一麻,一头拱进被褥中,严严实实裹住了自己。
高哲也跟着钻进了被褥中,癞皮狗似的,跟她粘在一处,语声轻柔,一声声地唤着:“欢儿,欢儿,欢儿------”
水柔仪神色大窘,紧紧捂住了耳朵,缩成一团。高哲将她拽进了怀中,略略长了胡茬的下巴故意刮蹭在她的脸颊上。
水柔仪麻痒难耐,两手用力扳住了他的头,威胁道:“昨夜------昨夜------本尊酒后------,你------你不许说出去!否则,否则-------”
高哲见她双唇嫣红,莫名一阵心动,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狼吻上去,呢喃道:“欢儿昨夜勾引了本相------现在想赖账?不好!不好!你得------负责任!”
水柔仪正勉力回忆昨日夜间发生的事,只恍惚记得自己痴缠高哲的种种恶行,一阵大惊,恨不得猛扇自己几巴掌,又心存侥幸,或许是记差了。
听见高哲说自己勾引他的话,她登时慌了神,两眼瞪的大大的,浑然不知高哲正在轻薄自己,待她反应过来时,高哲已牢牢制住了她。
忽然,她瞥见了身下嫣红一片的床褥,怔了怔,反应了过来,以手捂脸,笑的花枝乱颤:“真真是天助我也!还好,本尊昨夜来了月事,否则,真被你这个登徒子趁虚而入了。”
高哲没了兴致,懊恼地捶打着床褥,气的心肝疼。
今日已误了早朝的时间,仍是迟迟未见高哲出来,管家颠颠跑到寝殿查看,赫然看见一干奴仆端了洗漱等物,在寝殿外已候多时。
管家是多年随侍在侧的老人,从未见高哲因何事晚起过,心里一阵纳闷,正鼓足勇气,准备上前叫门,忽然听到里头传来几声嬉笑声,他登时羞红了一张老脸,带着一众奴婢远远退到一边候着。
过了好一会儿,寝殿的大门“哐当”一声打开了,高哲神清气爽,站在殿门口,冲管家招手。管家会意,忙吩咐婢女们入内服侍洗漱,他紧着出去安排车驾。
婢女们鱼贯入内,脑袋低垂着,恨不得贴到地砖上。高哲沐浴毕,已利落地穿好了衣裳,见水柔仪还赖在榻上小憩,他笑着摇了摇头,过去勾起床帘,意欲将她强行拉起。水柔仪慌了神,忙催促他出去候着,身上裹的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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