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回头遇上合心的,你只管告诉阿爹,别不好意思,万事有阿爹替你操持。只是,唉,女儿啊,你听阿爹一句劝,别再去------青楼那种地方厮混,乌烟瘴气的。”
伺候在侧的几个婢女听见水济昌的话,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望向水柔仪的目光杂了恐惧和轻蔑。王子诚绷不住,“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
水柔仪闻言,恍然大悟,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连连摆手,急道:“阿爹,我不是------不是------”
水济昌睥睨了王子诚一眼,含了警告。王子诚干咳了一声,极力憋住笑意,到底忍不住,索性背转过身子站着,双肩笑的一抖一抖的。
水济昌慈爱地看着水柔仪,故意装出一副毫不介怀的神情,语气闲淡:“哎,仪儿不必觉着难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天底下------这种事多得是,咳咳,阿爹看的开,你也看开些。”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只是陛------思云公子对你情深一片,不辞辛苦,千里奔波寻了来,可惜-----仪儿你不喜欢男子,可惜啊!”
王子诚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用衣袖紧紧捂住嘴巴,不笑出声来。
水济昌有些不悦,冷瞪了王子诚一眼,叱道:“王公子是我儿的好友,既知我儿------身患隐疾,更该多加安慰照拂一二才是,这般做派,岂非让人寒心?”
王子诚闻言,勉力收了笑,缓缓转过身,脸上已端的从容平和,干咳了一声,淡淡道:“喔,在下记住了。”
水柔仪急的抓耳挠腮,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闭眼说道:“阿爹,我没病!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
我------我------今日去琼花阁,是去------喔,我前些日子总听人说琼花阁里的茶点做的极好。我一时嘴馋,才去里头见识了一番。”
水济昌癔症了好一会儿,干枯的面容忽然露出愤愤,他气的一阵咳嗽,大口喘着粗气。水柔仪要起身给他拍背顺气,被水济昌一戒尺打在了身上,她轻声“哎呦”了一声,乖乖跪好。
王子诚已斟了碗茶,递给水济昌,水济昌喝了,又歇了歇,才缓过气,严厉道:“手伸出来!孽障!今日非要责罚你二十,不,四十下手板才罢!”
水柔仪唬了一跳,抖了抖,乖乖伸出手来挨罚。水济昌打了一手板,水柔仪正要呼痛,忽然觉得不疼,这才想起南宫皓月说已将戒尺更换了的事,她心里一阵大喜,脸上假意装出一副很痛的神情。
水济昌打了十下手板后,王子诚忽然笑道:“老大人,在下瞧着这戒尺有些不大对头。”说罢,他从水济昌的手上接过戒尺,“咔擦”一声折了。
水济昌见那戒尺里头是空心的,怔了怔,气的暴跳如
请收藏:m.bi50.cc ', '')('\t雷,命人再寻一条来。水柔仪咬牙切齿地剜了王子诚一眼,恨的捏紧了拳头。
王子诚已从袖管里掏了一条老竹戒尺出来,笑容和煦,递给了水济昌,见老大人有些意外,他温和笑道:“在下不才,算是令爱的老师。
令爱从前淘气时,在下都是用这条戒尺责罚她的。令爱聪明有余,自省不足,因而,在下时常带着这把戒尺,对她也算是个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