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王子诚正要将手里的一把棋子投射出去,被南宫皓月拉住了手。王子诚扭头瞟了南宫皓月一眼,目光狠戾,语带嘲讽:“在昌皇陛下的眼里,她再怎么重要,也不及你大昌国一个军事边防要塞要紧。”
南宫皓月朝张士青腿上的伤处努了努嘴,睥睨了王子诚一眼,勾了勾唇畔,炫耀道:“朕的柔儿处处为朕着想,朕岂会罔顾她的性命?”
语罢,他从王子诚手里捡了颗棋子,照准张士青的心脏处,射杀了过去。张士青惨呼了一声,瞪大眼睛,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王子诚将手里的一把棋子纷纷射向了张士青的一众爪牙,又快又准又狠。
张士青暴毙身亡,一众军士群龙无首,纷纷抱头鼠窜,水柔仪趁机脱身,逃出了琼花阁。
南宫皓月将水柔仪护送至安全地带,借故要离开。
水柔仪了然,戏谑道:“夜黑风高的,昌皇陛下要小心,别迷了路才是。那宇文府在北街的巷子里头,附近就安插有大昌国的一处秘密联络点。
嗨,都怪本尊多嘴,想来,昌皇陛下对清平州的风吹草动,必是了如指掌的。说来,今日得亏昌皇陛下庇护,不然,兴国的监国公主可就要沦为大昌国的阶下囚咯!”
南宫皓月抿唇而笑,勾了勾她的鼻翼,笑道:“你,早就是朕的阶下囚了,还被判了终身监禁。”水柔仪烧滚了脸颊,转身跑开了。
南宫皓月扬声道:“柔儿莫怕,清园里的戒尺都被朕换过了,打在手心,不觉着疼。哈哈哈哈,柔儿------到时只要装模作样,就能混过去!”
水柔仪闻言,气的捂了耳朵,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王子诚负手而立,远远站着,待南宫皓月和水柔仪说完了话,他才慢悠悠走了过来,淡淡道:“昌皇陛下一路保重,后会有期。”
南宫皓月梗了下,静静看住王子诚,语音结冰:“子诚兄的消息倒是挺灵通。”
王子诚温温一笑,捉了一绺发丝在手,道:“是在下一手策划的暴乱,在下岂会不知?从昌皇陛下离开一马桥时,在下就派人去大昌的军营里,散布陛下遇刺身亡的消息了。”
南宫皓月脸色变了几遍,拳头捏的“格格”响,忍了半日,他沙哑了嗓音:“朕知道,你也喜欢朕的柔儿。”
王子诚手指僵了僵,淡淡道:“在下寡淡惯了,从不执念爱恨。无论是阿猫阿狗,还是男人女人,只要不是十分讨厌,在下都是喜欢的。”
南宫皓月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爱她,却不敢说出口,是怕被她拒绝后,再无理由守在她的身边,啧啧,真是可怜。”
王子诚被点破心事,索性敞开心胸,笑的云淡风轻:“那日,她说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在下认为极是。
与其转瞬即逝,不得长久,在下宁愿长长久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