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m.bi50.cc ', '')('\t守着她,哪怕只是以兄长之名。在下只要能每日看着她安好就够了。”
南宫皓月心底一“突突”,莫名一阵紧张,颤声道:“不曾想,你对她用情如此之深。”顿了顿,他长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军中盛传朕已驾崩,此时,你若杀了朕,那十万大军当即便会溃不成军。”
王子诚晶亮的眸子熠熠生辉,浅笑道:“你才撩拨的她旧情复发,在下若此时杀了你,她定会想你一辈子,念你一辈子,也会痛苦一辈子,不好,不好,在下不要她活的不快活。”
南宫皓月微微颔首,语气友善了许多:“有你在她身边,朕万事可放心。”说罢,他仰头大笑了几声,阔步离开,笑声爽朗明净。
到了清园门口,水柔仪不敢擅入,溜到东北方的狗洞那里,偷偷摸摸钻了进去。“孽障!还不快跪下!”忽然,水济昌的咆哮声从头顶传来。
水柔仪吓的一抖擞,慌慌张张跪到地上。水济昌恨铁不成钢,在院子里来回疾步,转了一两百圈,只晃的水柔仪头晕。
她不敢发声分辩,乖乖跪着,奈何两个膝盖生疼生疼的,不住地扭拧身子。
水济昌又数落了好一会儿,才坐在椅子上问话:“这多早晚,你去哪儿呢?”
水柔仪闻言,长长地吁了口气,暗叫阿弥陀佛。父亲向来如此,正式责罚前,总要先啰啰嗦嗦讲一大堆三从四德的大道理,及至问话时,不过随口询问两句,再责罚她一顿手板,罚跪一会儿就算完了。
水柔仪心下窃喜,抿了抿唇,刚开口说了个“阿”字,就被王子诚出声打断了:“老大人,令爱方才出去喝花酒了,还打赏了一众花女三四千两银子了。”
水济昌惊得霍然站起,瞪大了两只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水柔仪瞧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拉起水柔仪,紧紧抓住她的手,又觑着她的脸看了足足一刻钟的功夫,他的脸上又是着急又是尴尬,长叹了一口气,颤声问道:“仪儿啊,你------你------你莫不是那个?”
水柔仪见父亲神色怪异,一时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地看着父亲,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仍是不解,询问道:“哪个?”
水济昌羞的满脸涨红,厌弃地扒拉扒拉水柔仪身上的男装,痛心疾首道:“都是阿爹的错!都怪阿爹平日对你太过严苛,竟让你对------”
水柔仪听的莫名其妙,不知父亲究竟是怎么了,正急的出了一脑门的汗,忽听见王子诚的轻笑声,她猛然扭头瞪了他一眼,两手叉腰,气势万千,吼道:“你笑什么!”
王子诚忙收了笑,拼命忍着,白皙的脸颊憋的通红。水济昌看着水柔仪豪放不羁的气概,越看越觉得惊心,他苦大仇深地摇了摇头,叹道:“仪儿啊,都是阿爹误了你!”
水柔仪怔了怔,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做足了张扬跋扈的姿态,忙垂了手,瑟缩着脑袋,扮作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听训。
水济昌老泪横流,连连叹气,想了想,一咬牙,闭眼说道:“木已成舟,只好如此!府里的丫头,你相中了哪个,明日就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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