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高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两只胳膊被水柔仪两个扯的快要散架了。
水柔仪有些怒了,站住脚不走,高哲忙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而高娇嚷嚷着饿了,要去前头的饭肆用膳。
高哲听高娇说饿了,忙扭过头问她想吃什么,高娇故意报了一大堆菜名。高哲也不嫌烦,耐心听着,高娇每报出一道菜名,高哲就郑重点点头。
水柔仪知道高娇是故意的,她一咬牙,大力晃着高哲的胳膊。高哲连忙扭过头,问她怎么了。而高娇有样学样,也大力摇晃高哲的另外一条胳膊。
水柔仪翻了个白眼,发脾气道:“高哲,我累的走不动道了,你背我!”
不待高哲答话,高娇也嚷嚷道:“哥哥,娇儿也要你背!”
高哲的脑门上沁了一层细密的汗液,连鼻尖上都挂着汗珠。对着两个撒娇的女孩,他无力地摇着头,苦笑连连。
水柔仪和高娇互不相让,非要高哲背着自己走路,高哲一时想不出折中的法子,僵在当地,三个人占去了大半的官道。
来来往往的行人抱怨议论,有人伸出手,正准备推搡水柔仪和高娇,被高哲凶巴巴地一瞪,立时缩回手,再不敢造次。
忽然,高哲眼珠一转,后踢右脚尖,从一个黑脸汉子的肩膀上勾过来一副担子,担子的两头担了两个空箩筐。
高哲松开两手,接过了扁担,两个箩筐打了几个转儿,分别落在水柔仪和高娇的面前。
高哲看了水柔仪一眼,又看了高娇一眼,神色不虞。水柔仪和高娇互视一眼,悻悻然跨进箩筐里坐下。
高哲轻松担起担子,挑起两个箩筐,健步如飞。那汉子醒过神,刚嚎了一声,两个影卫冲到他跟前,一个怀里抱了把宝剑,凶巴巴瞪着他,一个从身上摸了个布粽子出来,层层打开,将一个什么物什塞进那汉子大张的嘴里。
那汉子掏出口里的物什,眼睛都被耀花了,犹自不信,连忙放进口里咬了咬,惊呼道:“啊!银子!”
一名灰衣影卫冰着脸问道:“什么味儿?”
那汉子闻言,舔了舔,没尝出味儿,又放进嘴里咬了个牙印子,喜滋滋道:“银子味儿!”
另一个蓝衣影卫也从怀里掏了个布疙瘩出来,里头裹了四个银锭子,递给那汉子,叫他辨辨。
那汉子喜得眉开眼笑,一面念佛,一面连声说道:“银子味儿!都是银子的味儿!”
那蓝衣影卫冲灰衣影卫眨了眨眼睛,从怀里摸了一小块银子掷到那汉子的手上,顺带取走了他手上的五个银锭子,揣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刚转身,就听见那汉子“啊”了一声。蓝衣影卫侧过头,看着汉子,下意识地摸了摸剑柄。那汉子连忙捂住嘴,不敢吭声。
另一个输了赌注的灰衣影卫回过头,皱眉看着那汉子,疑道:“你当真没尝到屎尿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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