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上官鸿飞莞尔一笑,含笑的眸子亮晶晶的,宛若牡丹花瓣上漾着晨曦的清露,他微微笑道:“承蒙吉言,徒儿就将那颗鲛珠一并送给师父您老人家。”
清风居士“哇哇”大叫了几声,猛然跳到地上,兴奋的手舞足蹈。
上官鸿飞待清风居士消停下来后,一本正经道:“师父您老人家别光顾着乐呵,徒儿方才拜托您的事,您可别忘咯!”
清风居士顿时一阵头皮发麻,灰心丧气了会儿,不情不愿走到榻前,看了看秦馨雅,又看了看上官鸿飞,孩童似的食指相抵,嘟嘴说道:“这等阴骘事,为师------实在下不去手!
况且------况且------再被华芳知道,她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了!我可不愿惹华芳伤心。”
上官鸿飞脸上青白交换,脖颈上突兀了几条青筋。
清风居士踮踮脚,上手去摸上官鸿飞的眉心,心疼道:“小飞啊,别总是这么着愁眉苦脸!时日久了,该损了容颜。”
叹了口气,清风居士忽然板着面孔,威胁道:“要是你小子将这‘天下第一美男’的交椅弄没了,为师就再不认你这个徒儿!
为师就算踏破铁鞋,搜罗天下,也要重新收个俊俏后生,继承我这老字号‘天下第一美男’的衣钵!”
上官鸿飞对着清风居士的痞赖,实在感觉头疼,低头捋了捋长发,顺平了气,才平静道:“师父,您老人家就别犯浑了。耽误了这么些时辰,外头御案上的奏折都该堆成山了!”
清风居士溜了上官鸿飞一眼,知道再也赖不过去,只好坐到床沿上,凝心聚神,替秦馨雅仔细把脉,足足过了两刻钟的功夫,他才收了手,捻须沉吟。
上官鸿飞觉得奇怪,又见清风居士只顾着发呆不说话,他忍不住,出声询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在琢磨什么?莫非是她身上夺魂蛊的毒还未清楚干净?”
清风居士恻眼瞟了上官鸿飞一眼,呵呵笑道:“小飞不必担心。了无法师可是正儿八经的婆娑门嫡系弟子,他的功法正正能化解夺魂蛊的毒。”
上官鸿飞闻言,松了口气,又觉着不对劲,问道:“既如此,师父,您老人家方才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可是施------”
不待上官鸿飞说完话,清风居士一掌堵住了他的嘴,不许他再说话。
上官鸿飞不明所以,静静看着清风居士,等着他说话。
清风居士收回手,气定神闲地坐着,以手做梳,慢条斯理地打理长须。
直到被上官鸿飞瞧的不好意思了,他才一本正经道:“为师方才忽然记起,你父皇从前有一把象牙做的小胡梳耙子,依稀是海外供上来的,与为师这把美髯正相宜,不如,你就大大方方赠与为师如何?”
上官鸿飞颇为吃惊,瞪大眼睛瞅着清风居士,半天说不出一句
请收藏:m.bi50.cc ', '')('\t话。
这时,一个娇俏的女子笑声忽然响起,上官鸿飞醒过神来,低头去看,正看见秦馨雅笑的脸颊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