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居士煞有介事地睨了上官鸿飞一眼,慢悠悠撤了手,起身往殿外走去,扬声道:“这可不赖师父,方才,也不知是谁吹牛皮来着!”
他打了水晶帘幕,正打算出去,站住了脚,扭头嘱咐道:“快着些安排木风、火风什么的,将你头先应承下的东西,给为师送来!
喔,对了,哪怕你派头驴来也成,千万别派外头大杨树上立着的那个丫头片子。啧啧,那丫头是个缺心眼,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说罢,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紧接着,大殿外头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还杂着阿木放肆嘲笑的声音。
上官鸿飞见秦馨雅犹自笑个不停,他忽然欺身上去,大力抬起她的下巴,佯装威胁道:“好哇你,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说,你是什么时候苏醒的?”
秦馨雅笑的喘不上气,道:“臣女哪里敢在陛下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只是陛下被那老头儿耍的团团转,无暇留意臣女罢了。”
上官鸿飞被噎的说不出话,鼓着腮帮子,往手上呵了口气,专门往秦馨雅的腋下抓挠。
秦馨雅痒的受不住,连声求饶,道:“陛下快------快别挠了!哎哟------哈哈哈哈------臣女------臣女不是有意要看陛下笑话的!哎呦呦!”
上官鸿飞闻言,笑的眉眼生晕,又往秦馨雅的腰上抓挠,道:“好哇,你还要等着看朕的笑话!看朕不好好收拾你!”
秦馨雅又笑了一会儿,软在榻上,上官鸿飞也不挠了,将秦馨雅的头枕到自己的胸膛上,捉了她的一绺发丝把玩:“阿雅是什么时辰苏醒的?”
秦馨雅见问,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喘道:“就是那老头给臣女把脉时,臣女忽然就醒了。臣女只当那老头是个江湖骗子,谁知,竟叫他看出臣女在装睡。害的臣女------哈哈哈------”
上官鸿飞翻了个神,右手食指点了点秦馨雅的鼻尖,笑道:“你个坏丫头,自己憋着坏,还抱怨旁人。今个儿,你可睡足了。
晚上,朕不许你睡觉,就罚你到前头殿里陪朕批折子。朕什么时候看完折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就寝!哼!”
秦馨雅急道:“别,别,别!陛下,臣女还未大安了,脑袋仍是昏沉沉的。”
说罢,秦馨雅故意装出一副脑袋发蒙的模样,蔫了吧唧地缩在上官鸿飞的怀里。
上官鸿飞果然敛起笑意,无限爱怜地看着秦馨雅,眉宇间甚是纠结。
秦馨雅不忍心看见上官鸿飞忧心,忙笑道:“陛下,臣女这头痛的毛病终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找个好御医,开了对症的方子,仔细调养一阵子,也就没事了。”
上官鸿飞扯了一丝笑意,失落道:“喔。”
秦馨雅捻起食指,一下下抚摸着上官鸿飞紧皱的眉宇,说道:“陛下,臣女听说,太医院里,有位叫池淼的小御医医术了得,不如宣他给臣女瞧瞧吧!”
上官鸿飞想了想,忽然哑然失笑,道:“你说池太医啊?呵呵,朕以为你要举荐什么高明的大夫,原来是他!嗨,难为你还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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