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香纹闻言,立时敛起散漫,规规矩矩站好,咬着下唇,不吱声。
上官鸿飞有些不悦,“嗯?”了声,香纹两手局促无措,抠着剑鞘上的花纹,踟蹰了半天,才期期艾艾道:“那贱人------说我------癞蛤蟆------癞蛤蟆------”
香纹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句囫囵话,上官鸿飞摇了摇头,起身走到香纹跟前,温和了语气,道:“香纹,你是一名剑客,对剑客而言,高超的剑术才应是你毕生所求。”
香纹忽然脑子一抽,问道:“公主姐姐若不是生的极美,上官哥哥会喜欢她吗?”
香纹一旦认真动气了,口齿便不再结巴。上官鸿飞干干笑道:“你公主姐姐的确生的极美,朕不能免俗,朕第一次见着她,就动了心。
但真正让朕倾心于她的,是她内里的倔强,她的任性,她的赖皮,她的聪慧------她所有的一切,朕都喜欢!”
上官鸿飞一行说着,一行轻柔微笑。香纹着了魔般,盯着他的眼睛瞧,那眸子里像盛了两罐蜂蜜,甜滋滋的。
明德殿里,秦馨雅左等右等,总算将池淼盼了来。池淼替秦馨雅诊脉毕,开了方子,就要告辞。
秦馨雅命众人退下,独留池淼在殿内。
池淼见秦馨雅神色扭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等的着急,张口问道:“敢问采女还有吩咐?”
秦馨雅未语脸先红,支吾了半天,池淼才勉强猜到了她的心思,低着脑袋,闷声发笑。
秦馨雅越发窘迫,羞的无地自容。
池淼勉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采女无须担忧,陛下龙体康健的很!许是国事繁忙,加之采女体寒虚弱,陛下才------嘿嘿,清心寡欲。”
秦馨雅摇了摇头,眼神坚毅,道:“池太医医术高超,又肯扶危济困。当日,在思晨轩,若非得池太医救治,我哪里有今日?还请池太医------给我支支招,我感激不尽!”
池淼眼珠一转,道:“采女吩咐,下官不敢不从。”
说罢,池淼正襟危坐,提笔写了个方子,觉得不好揉了,从医药箱里取了包药出来,递给秦馨雅,又嘱咐了服用之法,就告退了。
秦馨雅果然依照池淼所嘱行事。
是夜,明德殿灯火通明,一夜未曾熄。值守的宫人按照惯例,服侍两位主子就寝,便可偷着在殿外栽瞌睡。
可当晚值守的宫人破天荒熬了个通宵,只听得寝殿里“扑通”“哗啦”乱响,折腾了一宿。
未得召唤,他们不敢进内,只守在外头,等候差遣,跟着苦熬。
可算盼到天明了,瞌睡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宫人忽然听见寝殿里传来上官鸿飞的声音,沙哑粗糙,伺候洗漱的宫人慌张入内。
只见上官鸿飞还穿着昨日的衣裳,连寝衣都未更换,那木兰青云雁锦袍上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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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的摆设东倒西歪,上好的瓷器也摔坏了好些,满地狼藉。
上官鸿飞眼圈有些发黑,似乎十分疲惫,正歪在软榻上养神。而秦馨雅还在榻上熟睡。宫人们暗暗纳罕,不敢惊扰,站在当地,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