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会儿神,上官鸿飞若无其事站起身,示意宫人伺候他更衣洗漱。
临去上早朝前,他特特嘱咐宫人不许喧哗,不许惊着秦馨雅,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直到日上三竿,秦馨雅才慢慢醒转,直嚷嚷脑袋昏沉。橘晕嬷嬷连忙命人取薄荷油来,擦在她的太阳穴上,一下下用力揉着。
秦馨雅总算清醒了过来,埋怨道:“橘晕嬷嬷莫不是忘了叫醒我?怎么都这个时辰呢?”
橘晕嬷嬷目光深邃,瞟了秦馨雅一眼,低声道:“昨夜的事儿,您一个字都不记得呢?”
秦馨雅费神想了会儿,脑袋跟浆糊似的,迷糊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橘晕嬷嬷命宫人们都出去,这才凑到秦馨雅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一句。
秦馨雅一下子从软榻上弹跳起来,尖声惊叫了一句:“你说什么?我------我调戏------?”
橘晕嬷嬷一把捂住秦馨雅的嘴,拼命给她使眼色。秦馨雅犹自不信,连声否认。
橘晕嬷嬷神秘笑道:“昨日,太医院的那只烂了心肝的黄鼠狼给了您一包药粉,是也不是?”
秦馨雅偏着脑袋想了会儿,“咯咯”笑道:“嬷嬷好比方!那池太医可不就长的跟只黄鼠狼似的?”
橘晕嬷嬷撇嘴道:“采女怎么不知道防人?也不管那人安的什么心,就敢私自服用他给的东西?还伙同那只黄鼠狼算计陛下!您说您自己该不该罚?”
秦馨雅闻言,忙追问道:“嬷嬷,您快别打哑谜了,您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橘晕嬷嬷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可知你昨日服用的是什么药?”说到此处,橘晕嬷嬷脸颊潮红,含羞道,“合欢散!”
秦馨雅仍是两眼发蒙,看着橘晕嬷嬷,橘晕嬷嬷恨不得一根指头戳到她的脑门上,刻意压低声音道:“那是青楼女子魅惑男人用的下流伎俩!”
秦馨雅总算听明白了,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撩起寝衣裙子就要闯出去,被橘晕嬷嬷一把拽住了手。
秦馨雅羞愤难当,此时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橘晕嬷嬷急的颤声道:“我的小姑奶奶,还嫌昨日出丑出的不够吗?
您这会子风风火火跑到太医院去,当众把昨日之事捅出来给众人听?您的脸面还要不要呢?陛下的君威还要不要呢?”
秦馨雅一听这话,才偃旗息鼓,闷声坐着生气。
橘晕嬷嬷看她小脸都气黄了,忙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宽慰道:“采女莫恼,那只不安好心的黄鼠狼正受罚哩!
早起就听人说,太医院院首罚那黄鼠狼跪在瓦片上,脑袋顶着水盆子,在院子正中晒太阳了。”
秦馨雅又气了会儿,这才被橘晕嬷嬷拽到浴室沐浴更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老实实待在大殿里等上官鸿飞回来用午膳。
上官鸿飞总算回明德殿了,午膳也懒得用,只扑寝殿,沾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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