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帘动声响起,高哲探进半副身躯,将水柔仪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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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水柔仪看不清他的神色,就着月光,依稀看见他的脸颊瘦削了许多,也黑了些许。
高哲将水柔仪抱到马背上,疾驰而去,水柔仪僵硬着身体,丝毫不敢动弹。
到了离人亭,高哲勒住马,翻身下马,取下一个酒袋,猛灌了几口。水柔仪被留在马背上,寒风扑打着脸颊,生疼生疼的。
高哲有些醉意,大步走过去,将水柔仪抱下马,紧紧拥在怀中。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水柔仪挣扎了几下,就被高哲制住了。水柔仪支吾了几句,勉强吐出“孩子”两个字,高哲闻言,当即停了下来,连忙松开力道,小心扶着水柔仪,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水柔仪动了胎气,肚腹又是一阵疼痛难忍,她软绵绵伏在高哲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高哲后悔不迭,心疼坏了,一阵手忙脚乱,再不敢使用蛮力。
好容易缓了过来,水柔仪自己站起身,远远离了高哲,瑟缩在柱子后边。
高哲不言语,僵坐在长椅上,直勾勾望向水柔仪。
两刻钟过去了,高哲干咳了一声,尽力温和了语气,道:“欢儿,为夫回来了。”
水柔仪正想着如何解释今夜之事,以免再让流莺无辜受累,她怎么也没料到,高哲开口说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语。
等了等,高哲慢慢站起身,嗓音有些沙哑,带了深深的自责:“欢儿,这些日子苦了你和孩子了。”
水柔仪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刺痛,眼角沁出两行清泪,滴到绣花鞋尖,她连忙将脚缩进裙摆里,生怕被高哲看见。
高哲慢慢转身,看着东方的天际,发了会儿呆,忽然笑道:“黎初,黎明初现,好,好!我高哲是号令江湖的武林盟主,是掌舵兴国的权臣。
此番,他南宫皓月和上官鸿飞两个联手,才险胜于我,哼!他两个也不过如此!我高哲又有何惧!”
高哲越说越兴奋,黝黑的眸子被镀了层月光,泛着璀璨的光芒,他大步走到水柔仪的面前,一把捉住她的两只手,说道:“欢儿,你瞧,咱们的孩子高黎初,还未出生,已见识过群雄逐鹿中原的场景。
试问天下,还有哪家的孩子有此福气?可见,咱们的孩子日后定是个有出息的!”
水柔仪挣开高哲的手,又远远避开他,生怕他再次失控。
高哲静静站着,看着水柔仪,想了好一会儿,半晌才道:“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大兴国的希望,是我高哲反败为胜的机会,欢儿,无论你有多么不情愿,本尊命令你,必须生下这个孩子!”
水柔仪战栗了下,幽怨了眸光:“你------你若果真在乎这个孩子,就让我带着他离开吧!
王权富贵,我不在乎,我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在意。天下纷争,与我何干?与他何干?你------你趁早歇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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