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次日,阳光透过碧色竹纹纱窗,照在床榻里裸露在团云锦被外浑圆健硕的屁股,窸窣微动,壮实的青年浑身僵硬坐起,四肢百骸突然被拆骨头般疼。
冯钢摇摇脑袋,昨日荒唐的一夜渐渐在脑海中拼凑成完整的过程,清晰的画面。
他瞬时间羞惭得脚趾抠住柔滑的被面。
“爷,你醒了。”一个清秀的小厮探头进来。
隔着朦胧暧昧的纱帐,看不清里头的景色,冯钢还是立刻把衣服套上,宽阔的一张床只有他一人。
“大少已经走了。”冯钢以为他认错。
小厮轻快的脚步迈入,“我们爷吩咐爷要是醒了,奴才就来伺候爷用点饭填填肚。”
冯钢这才明白过来,“爷”是在叫他,他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就行”
他这辈子只有伺候人的份,可没那命让人伺候。
小厮听了,将热腾腾米粥、各色糕点摆列桌案,“爷若有吩咐就唤小的。”
冯钢应了一声,拖动酸痛的躯体下床,双腿落到地毯站立,臀部稍稍发力立刻就是火辣辣的痛。
他长叹着坐到凳子,草草吞了几口粥,鲜香味美,是今生从未品尝过的美食,可惜此刻味同嚼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哪个正常的男人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结结实实狠肏了一回屁眼,心里都不能宁静。
可他也不怪林修然,若没有林修然他此刻还在绝望地枯守牢狱。
“向前看吧。”冯钢低语。
吃了个半饱,小厮捧进两套衣衫,皆是布料平平,纹饰朴素的短衫。
冯钢挑了件灰扑扑的套上,小厮又端进几个瓶罐,“爷,大少说您要是身子不舒服就用药,是小的服侍您,还是……”
瞬即羞红烈火燎烧似的蔓延冯钢的脸庞,这好像是种被人戳穿他被男人肏屁眼的事实的极度羞耻。
“不、不用了,我没事。”
小厮脸色平常应是,大少来县城会不时带男人回来,头一次提起裤子还记得体贴昨夜的床伴,可对方似乎不领情。
之后小厮把林修然吩咐赏的金银财宝搬出来。
冯钢全部婉拒后,没在宅子里滞留多久,他觉得每个人投过来目光,道道皆篆刻他被男人肏过的现实。
一个人搭上辆牛车回往丁家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路崎岖,老牛力弱,约摸有两个时辰的才回到丁家村。
冯钢带着满身酸疼回到村口,有点近乡情怯。
他急切地想看看丁森仁是不是完好无损回到家中,想知道丁灵荷的身子怎么样了。
可是他跟男人做了那种事情,断然不能够再做丁森仁女婿,做丁灵荷的夫婿。
心乱如麻地走到小小的那座院子,大黄狗汪汪叫跑出来围转在他脚边。
正端住药碗的丁森仁听见动静,向外张望,见是熟悉的身影欢喜地走出门,“钢子回来了,没事吧?”
冯钢眼眶一热,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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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森仁见他步伐滞涩,放下药碗搀他坐下,“钢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林家大少爷,他没有为难你吧?”
在牢中他只听了林修然没头没尾的几两句话,两人便得以出狱,不知道林修然所说“愿意”的意味。
冯钢默了一瞬,摇头,“大少人很好,他、他只是让我帮他做一件事。”
丁森仁脸色变幻半晌,忧心说:“钢子,你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不出冯钢究竟做什么才能换来林家大少的救命盛恩。
冯钢暗自咬紧牙关,憋出一句“没有。”
丁森仁松了口气,不再深究他的隐情,“看来林家大少爷不似传闻般的恶劣。钢子,他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大恩大德真不知该如何回报才好……”
冯钢清楚林修然所谋,他也按承诺回报了。
只是听到“我们家”三字,顿时如坐针毡,紧张地攥了攥衣裤,“干爹……”
“有什么事要说?”丁森仁温和问这个满脸藏不住事的青年。
冯钢深吸口气,心下一横:“我觉得我跟阿荷……不能再做夫……”
里屋突然传来急促的咳嗽声。
丁仁森丢下听了半截的话,立刻端起药碗急急往里屋去。
咳嗽声愈演愈烈,像是把肺都要咳出来。
冯钢赶忙进丁灵荷的房间,见面色惨白,干瘦的手掐住脖子,每咳一下只剩骨架的身体便即剧颤,恍似随时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