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一点气势都没有,声音轻得像是蚊子哼哼一样,不是他纸老虎,雷声大雨点小,而是身体实在是不给力。
他骂不出来,只能退一步,改成下死力气的用劲瞪着明显是厚此薄彼的白宛霜,使着劲以眼神谴责着白宛霜,如果目光能杀死人,相信白宛霜已被他杀死了千百回。
白宛霜才懒得理他,她现在忙得很,墨倾城的毒还没有清干净,‘胸’口上的刀口就愈合不了,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运功给墨倾城活‘穴’清毒、梳理筋脉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去管他那点小情绪啊。
忙里偷闲的瞅了眼跟个斗‘鸡’眼似的西冷雪,她无语的摇了摇头,又满不在乎的收回了目光,西冷雪的意思他懂,可她就是厚此薄彼了,又怎样?他能奈她何,墨倾城是她的恩人,又即将是她的相公,她对他好是天经地义的好不好!西冷雪是她的谁?能将他顺手拎回来已是她的仁慈了好不好。
西冷雪也看懂了白宛霜的意思,那哼哼的声音就跟卡在嗓子眼里一样,再也发不出来。是啊,他是她的谁啊,她又有什么义务来对他好,对他跟对墨倾城一样好呢,西冷雪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半响,最终化做一声叹息。
冷眼看着西冷雪不再闹腾了,白宛霜‘抽’空扔了一颗丹‘药’过来,正好落在西冷雪张开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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