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针头尖细,针鼻却异常粗大,烧红的钢针透乳而过留下了小米粒大的孔洞,高温烫热了微小的伤口,连出血量都极其微小。
就是疼,痛感一路蹿到了后脑勺,连头皮都疼到发麻了。
樱粉的乳头被折磨成了水红色,忽然有一丝清凉抚上了这抹滚烫的痛意,透过迷蒙的泪眼,肖阮看到一个人影正俯身不知在他乳果上涂抹着什么。
起初他以为是治伤的膏药,但很快,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乳粒上由点至面泛了起来,肖阮挣动着双手,很想挠一挠这处,比蚊子叮了肿包还让人难耐。
虽然这段时日没少被腐魂香”磋磨,但那毕竟是作用于全身的,而且“腐魂香”药性缓慢持久大部分用地致幻,至于性欲却远不如专门的春药来得猛烈,国此肖阮凭着毅力尚能抵抗,他一度庆幸自己并未彻底露出那等昏头昏脑淫冶放浪的丑态。
可现在这等麻痒,起效这样快,只乳头上一点已让他明白这才是实打实的春药,远非“腐魂香”可比。
申二宝把小瓷盅放下,弯着腰和索荧道,“王爷,此药名为‘春情’,是奴才们新制的配方,不伤身,如果肖公子喜欢,以后便一直用着。”
肖阮咬紧嘴里的棉布,竭力控制着胸膛上的痒意,心里咒骂着这几个断子绝孙的满嘴喷粪的阉奴。谁他妈喜欢这东西!
摄政王貌似不经意地点头,内心里却相当乐意看着肖阮四肢大张下臀前送的挣扎模样,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后悔早先那样正人君子地对待这贱货。
申常喜浸淫这行当二、三十年,自然总结了一整套驯人的方法。大胤朝多少皇亲贵胄达官贵人没有请过他调弄过脔人侍童。只是大胤国虽然不拘南风,可毕竟是个遵着孔孟之道的礼仪之邦,侍候人的男人在大家族里顶多给个侍君公子之流的称号,到底是不能享受正妻一般的待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政王府的事儿他大概知道一点儿。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府里头养的夫人、侍君众多,大多是别人所送,索荧不想博了送礼人的颜面因此一概留在府里,本来摄政王一向喜欢的是貌美丰润的女人的。大概是大半年前,听人说王府里住进了一个俊美少年,被索荧宠进了心尖儿里,又有一天深夜,摄政王遇刺险些丧命,皇宫也跟着人仰马翻了一夜。
如果没这么一出,申常喜恐怕还入不了摄政王的眼,好不容易抓着这么机会,必须得大展身手,更何况,这么个清凉孤傲得像天外飞仙的男子能经他手调教成一个下贱淫荡的滥货,想想都是满心的成就感!
被春药刺激之后的乳头胀大到原先两倍有余,微小的针孔也踪影不见,申二宝并不着急,今儿个的目的本就不是调教,微量的春药只不过是试一试这新药的效果。果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然,只有乳头上用了那么一点,连乳晕的颜色都变成了绯红,像两颗熟透了的紫红色樱桃,任谁都想啃两口尝尝。
申二宝悄悄吞了口口水,给他两个狗胆也不敢在摄政王面前表露出自己那肮脏的色心,他两指轻轻搓动着指间乳粒,又拉又拽的几乎把乳头扯长了半寸,方才找到针穿过的小孔。肖阮难受极了,全身抖个不停,活了二十年没受过这种折磨,他眼中水雾朦胧不能视物,只觉千万蚁虫在胸前乱爬,这股痒意汇聚成一股暗流居然悄然向小腹涌去,耳边模糊听到人语:“王爷您瞧,只乳上这么一点点药,肖公子居然连下体都有了反应,真真是个妙人儿呢”。
瓷白的皮肤情动起来泛起了粉,细微的薄汗渗出了毛孔,随着身体的扭动露珠般滚落下来,在烛火映照下像裹了一层水汽,恰似那笼屉上新蒸好的蚌壳,坦露着软软嫩嫩的肚皮。
银色乳环闪着光,芙蓉石点缀其上,水透的粉与亮银相得益彰,两个乳环之间用细细的链子连在一起,链子上挂着几只花朵造型的细碎铃铛,小而可爱,优美动听。肖阮咬着牙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乳尖这么敏感的地方仿佛被火焰炙烤灼烧着,如果不是棉布堵着口,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嘴唇咬烂。
申二宝净了手,用巾帕把剩余的春药膏擦净,又上了些极品伤药,乳头穿环这一项算是完成了。
索荧走过来,伸手扯了扯肖阮乳环间的细链,又晃了晃,“呜……”肖阮被拽着向前挺起了胸,挣扎间清脆铃响,云铁虽轻薄,但倒底是有份量的,乳环连着细链的重量都坠在两只乳头上,任何轻微的晃动都会牵扯到乳头,血肉上的摩擦带来的麻痒触感让肖阮紧绷的肌肉瞬间便瘫软了,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索荧折磨,甚至发出了不知是痛是爽还是哀求的小小呻吟。
乳粒红肿,又烫又红,稍微碰一下都有浪涌般的酥麻,两粒娇红茱萸被夹在摄政王带着薄茧的粗糙指间玩弄,痛感稍歇取而代之的只剩了快感,肖阮汗涔涔的脸上泛起了潮红,他喘得很厉害,半眯着的眼睫湿润润的凝着水光,泪痕犹自未干,塞嘴的棉布被浸湿了连两瓣薄唇都是水红的,被吊在脖颈后的手紧紧攥着拳,不长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他不想发出更大的呜咽声,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沦为了索荧的玩物,他的一切都取决于这个男人的阴暗心思,他救不了自己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恐怕只有忍着不去求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里水汽渐渐散了,瞳孔上只余了那张痛恨至极的脸,肖阮极为缓慢地把头扭到一边,不肯去看索荧。
可连这点自由也被剥夺了,申大宝握着肖阮的下巴把他的头强行转回来,扯出嘴里的棉布,
请收藏:m.qibaxs10.cc ', '')('\t让肖阮的嘴略作休息,难捱的还有后头呢。
短暂的休息时间,索荧托着下巴看申常喜支使申三宝给肖阮光滑洁净的下体涂抹消毒的药水,肖阮真是个漂亮的家倓,连分身的颜色也一如既往的好看,他就像只洁白无瑕的胎瓷,正等着人涂描上最耻辱最烈艳的妆色。
小小的玉茎方才穿乳时已有抬头之势,此时却蜷缩在申三宝掌心里同它的主人一般颤微微发着抖,可怜极了。这等颜色让索荧色心按也按不住,摄政王挽起了衣服跃跃欲试。
申三宝纵万般遗憾也得让贤,给王爷搬过来一张圆凳,方便他坐着操作。
在战场上大开大阖的杀神,没成想做起这种事儿粗中有细,耐心得很。肖阮胯下毛发早在申氏父子来的那一天便被齐根拔了个干净,又用药物泡了一天,那里滑不留手就像从未长过毛发一般干净整洁。不知是春药的淡香还是这囚徒的体香,索荧几乎要用内力才能压得住小腹下腾腾的火气,他坐在圆墩上,一手扶起那根小巧可爱的秀气玉茎,一手用沾了消毒药水的棉布轻轻擦拭分身,尤其是小蘑菇状的顶端,边擦边用指尖刮蹭来去,他抬头去望嘴巴又已失去自由的那张写满屈辱的俊脸,他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浓稠的恨意,火焰一般燃烧着。
索荧嗤笑一声,如果那张嘴没被堵住,会发出什么声音呢,是哀求,还是谩骂,算了,想想而已,他不会听的,是哀求,他不会心软,是谩骂,大煞风景。
铃口上穿环可以省略先用银针扩张那个程序,龟头环较乳环大些,环扣上的金属扣针就很尖利,另一端是空心,扣针穿过皮肉直接插进空心端,正好行成闭环。
给针尖消毒的时候摄政王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他很开心,在申常喜的指导下,拿惯刀枪的手指捏紧了环扣的针尖,对准分身顶端的尿道口,十分利索地将半弯的针尖捅了进去,闪着寒芒的针尖从龟头顶端破出的时候被染成了淡红,一滴鲜血顺着破处缓慢渗出……
绑在春椅上的身躯像脱了水的鱼,在皮带的束缚下挣动得几乎把椅子掀翻,压在喉咙里的惨叫凄厉得吓人,把索荧吓了一跳,他迟疑地停了手,申常喜心如止水,让干儿子按牢了囚徒,这才细着嗓子低声催促道,“王爷,速战速决才能减少肖公子的痛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索荧这才回过神来,继续手上的活儿,即便如此,还是用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完成了阴茎上穿环这整个过程。
他端详着掌心里充血直立的小东西,和乳头一个款式的环扣,在龟头上摇晃着,一室烛光都被摇出了旖旎,本来就形状漂亮的玉茎,因为这个别出心裁的芙蓉环而更增添了几分淫荡和妖冶。
呵,肖阮,本王看你还能不能当人。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他都开始臆想,如果在这上面再穿三五个环排成一排,是不是更妖娆。
敏感的器官被利物贯穿,如此剧烈的痛让肖阮控制不住的颤抖,他借着堵嘴的布而大声嘶鸣,最主要是不是忍不得疼,是愤怒,是憎恨,他用后脑勺使劲撞击着椅背,满头满身大汗,他想就此死去,撞了几下却被申大宝牢牢攥紧长发又在他额头加了一道皮带,汩汩泪水倾泻而下,他恨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不一刀结果了这恶魔,为了那一念的不忍,给自己造下了如此孽果。
“不错,不错”,摄政王拊掌称赞,不轻不重地在那早就瘫软下去的小东西上弹了一下,道,“这下终于有只狗的模样了,哈哈……”
他大笑起来,即使收回被椋夺去的六城似乎也没有如此痛快地笑过,今日,才算是报了仇了,往后种种,皆是利息。
刑椅上的人因痛楚而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盈睫,眼前朦胧一片,索荧和太监们在光影参差中变换着嘴脸,像地狱中可怖的幢幢鬼影。
呼吸渐渐平稳,肖阮将头靠在椅背上,他轻轻阖了阖眼,逃避似地不敢去看身体的惨状,耳边又想起苍老恶心的谄媚声音,“……三宝的手艺虽好却当不起王爷的谬赞,还是王爷图样画得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阮闻言望去,就见申常喜举着的夹子上捏着一枚银光闪闪的小物,迎着光只能看出是件黄豆大的物事儿,绿莹莹的挂在夹子尖,像一滴清翠欲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