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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穿环,罚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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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老眼昏花看不甚清,王爷您仔细瞧瞧”,老太监又往索荧身前凑了一凑,“这翡翠舌环上也雕了一朵王爷喜欢的芙蓉呢,芙蓉的花蕊镶了一只米粒大的小环,把相配的小银链往上这么一扣,再和乳环这么一连,那风景……简直难以想像……”

在一连串恶心的干笑声中,肖阮背后冷汗涔涔,他几乎可以幻想出申常喜所描述的淫贱至极的画面,他怒极,奋力地挣扎起来,被固定在脑后的双手徒劳地发出锁链击打椅背的哗啦声,却像被钉在刑柱上的死囚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听到这边声响,索荧向他这边乜了一眼,继续饶有兴致地听申常喜叨叨,指节敲打着圈椅扶手,似乎心情颇佳的样子。

“王爷您再看这对流苏长耳饰,把长链与舌环连在一起,既赏心悦目又不影响言语,真是一举两得……更加之长链上的铃铛是水铃儿,与肖侍奴清凉的嗓音真可谓相得益彰呢。”

“最费功夫的可是这套玉势,东陵玉多为浅蓝浅黄,这浅粉色是极为难得的,这一套由细至粗一共五枚,花纹只只不同,正可用作平日里调教之用,还有一个极大的妙处……”

“乳环和脐环先做了两套,材质也一样,王爷您先凑合用着,老奴吩咐了三宝加着点儿紧,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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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荧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在申常喜媚好的地声音里微微翘着唇角,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在“咣咣咣”持续不断的剧烈撞击声响了很久,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瞟向那张春椅上绑着的光洁躯体,与其说是春椅,索链重重,更像一张锁着桀骜灵魂的刑椅。

那张清雅俊极的面上绯红一片,一滴水从眼角滑落,索荧更相信那是一滴汗。此刻他正被掐着颌骨往嘴里填口塞,那意味着下一场酷刑已然接踵而来。肖阮极力地扭动着脖颈躲避,力气之大像要不惜把脖子扭断,锁链撞击着铁制的椅背,想必那一双纤细的白腕不知成了一副什么鬼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索荧皱了皱眉,略一摆手,“听听他要说什么。”

申大宝松开掐着那尖细下颌的大手,不出意外地在那白皙泛红的下巴上留下两枚圆形指痕,他毕恭毕敬地垂首退到了一边,垂落在腰畔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着,似在留恋着那丝光滑如丝绸的触感,他知道,那妙人儿的身体也如这般,温润滑软像一匹上好的丝绸。他呼痛的声音,也如那裂帛之声,凄惨,却也是极动听的。

失去血色的双唇凄美如形将凋零的花瓣,肖阮喘息片刻,抿了抿唇痕上因声嘶力竭而开裂的细小伤痕,脑中天人交战般混沌一片,而索荧也只是极具耐心的望着他,既不出声催促,面上也未有丝毫不耐,只是挂在眼角眉梢那明晃晃的戏谑,赤裸裸地提醒着肖阮,他的处境何其不堪。

不肯屈从,他就只能是猎物,割肉放血,剔皮削骨,猎人有的是手段使他屈服,再不济,杀了便是;如果肯屈服呢,他便沦为了驯从的宠物,可以是狗,可以是猫,总之,不再为人。

在这生杀予夺的杀神面前,他早已不敢肖想得到哪怕一丝温柔与心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无非“保命”二字。

肖阮暗暗长叹一声,从踏上囚车那一刻起,自尊早就碾为尘泥了,现在不过是更彻底一些罢了。

他活动了一下被皮带固定着的脖子,因挣扎太过用力,皮带边缘红肿一片,渗着零星的血丝,活动究竟太微小,以至于他感觉动了动反而更呼吸困难了。

“我,求您……”肖阮咽了口唾沫,像把火辣的痛和心酸也一起咽了下去,“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在他身上钉上更多的耻辱,这些,都太疼了,比金针入穴还痛几倍,即使日后逃出生天,这些穿在他肉体上的孔洞就像穿在他的魂魄上,一生都难以愈合,无论生死恐怕都难以摆脱吧。

“我求您……”

索荧听着,微微笑了,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目视着刑椅上那抹清瘦的人影,满室亮堂的烛火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照着他,他瘦了许多,却仍如珍珠一般熠熠生辉。都说美人之美在骨不在皮,可他是皮肉骨相皆美的,清冷孤傲的皮里裹着一副魅态天成的美人骨,外面是韧的,里面却是软的。

“嗯……”索荧沉吟半晌,抬腿走至他近前,扬着下巴,藐视蝼蚁般笑道,“可是,贱人,你凭什么?”

那缕微笑太刺目,肖阮移开目光,望着青石地面上模糊的烛影,“我愿意伺候您。”

“哦?”索荧托着下颌状似想了一想,“本王好像不缺爬床之人啊”,他俯下身伸出二指掐住肖阮清瘦的下颌左右看了看,“本王唯独缺一条狗,你愿做么?”

肖阮咬着唇,他万般无奈,可“愿意”二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我……”他想说他不是狗,可如今的处境,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笑容渐渐凝滞,索荧终于松开了手指,他心中烦燥得狠,扬手便抽了肖阮一记耳光,起身往外走去,“雀奴肖阮不敬主,罚三十鞭,吊一夜。”

申常喜屁颠颠地给索荧打帘子,后者迈出门又回道,“这顽劣贱奴日后交给你调教,本王要的是一只听话的狗,可不想留一个扎手的刺猬。”

“是是是”,老太监送了人出去,一迭声地答应着。

肖阮重重纾了一口气,一顿鞭子换来不继续在身上扎眼,似乎挺值得,他自我安慰地放松了绷紧的脊背,一顿打而已,又打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夜,申常喜坐在庭院的汉白玉石凳上,裹了两件大棉袄。

屋子够大,西边墙下立着一座门形木头架子,此刻刑架被推在屋子正中间,肖阮被麻绳吊着,双脚离地有一尺高,他赤着足,一丝不挂。

申大宝从靠墙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那是一个牛皮做的小套,缝着两根细长的绳。

这东西肖阮见过,还是常见,每每挨鞭子的时候,这个东西都会被套在玉茎上,牛皮做的,又厚又硬,两根长绳提起来在腰上随便缠几圈确保掉不下来就行。罚人的刑鞭都是质地粗糙的,目的是惩罚不是调教,申常喜深谙此道,老命不想丢,所以不敢把肖阮打废了。

老太监的儿子都是变态,申大宝有施虐癖,打人的事儿抢着上,他挑了根水牛皮做的长鞭,两米有余,前前后后,炫技般转着圈抽完了三十鞭,给肖阮身上密密麻麻织了一件纵横交错的蜘蛛网般的衣服。

收了鞭子,申二宝把方才鞭刑前取下的乳环乳链和阴茎环重又给他带上,因着烛火快燃尽了,有一个乳环扎了好几次才找着眼儿,疼得肖阮牙根咬得生疼。

申大宝松了一段绳子,把浑浑噩噩的肖阮放下来一截,确保他双脚能踩住地面,又用刑架上的铁链将他脚腕向两边扯开拴在两侧的刑柱上,这才和申二宝搀扶着昏昏欲睡的申常喜打着哈欠离开了。

听到大门阖拢的声音,肖阮掀起眼帘,看着厚重的门帘被放下,他怔怔地盯了一会儿,如豆的灯终于灭了,黑暗来袭,他禁不住被折磨了一天的浑身疼痛枕着高高吊着的手臂昏睡过去。

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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