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些痕迹一触之下便知是被绳子绑的痕迹,不过肖阮并不打算深问,自己尚且泥菩萨过河,哪有余力再去多管闲事。他斜倚着床头,大概是觉得有人与自己同病相怜有那么一点开心,于是笑起来眼角眉梢都带了一抹春色。
“段太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段苏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因为你与家父的一位朋友非常相像”,他又看了肖阮一眼,若有所思,“很像……你姓肖名阮,那人却是姓阮,这个字不常见,我想着或许是些缘份吧……”
段苏话还未尽,就见肖阮忽地坐起身来,伤口被牵,就听他疼得“嘶”了一声,袖子被牢牢攥住,就听那人一字一顿道,“敢问令尊名讳?”
段苏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半晌才道,“家父,段池昱”。
肖阮一听这名字,两眼怔怔流下泪来,段池昱,这个人他找了很久,没想到居然是段苏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这是怎么了?”段苏吓了一跳。
肖阮募然醒过来似的,起身下了床,扯着段苏就往外走,连鞋子也顾不上穿,“走,带我去见你爹。”
段苏被他扯得一个趔趄,急忙道,“诶,你别急啊,身子刚好,可不能再受凉了,再说……”,他扯了扯肖阮腕上的锁链,“你也出不去啊!”
脚步一顿,肖阮停下掀棉布门帘的手,清醒了,是啊,他现在是阶下囚,是被锁在笼子里的一只家雀,哪里能飞得出去。
“你认识我爹?”段苏看他一脸失落,迟疑着问道。
“令尊与我相像那个朋友,是不是十五年间去世,他叫阮霓生?”肖阮问。
“你如何得知?”段苏懵了,的确如此,家里供奉的画像上有生卒年月,阮霓生正是殁于十五年间。
肖阮正欲与他详说,院外传来一阵踩雪声响,申常喜那不阴不阳的尖利声音越来越近。
罢了,肖阮已彻底冷静下来,他回身对段苏说道,“找机会我须与段伯父见上一面,今日你先回吧”。
段苏有些不放心,还不肯走,肖阮明白他的心意,又说,“你帮不了我的,此事莫与外人说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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