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彻底被划为了“无脑的畅销书作家”行列,有那么一小撮人,特别热衷于叫我“文学废物”。
就在跟凌野对视的一瞬间,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他该不会就是rǔ骂我的那些人其中之一吧!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啊!
毕竟,我虽然人很低调,但确实还挺火。
想到这里,我怒从胆边生,一步跨进了院子,bī问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我眯起眼睛,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样子。
凌野还是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面无表情,目光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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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能有什么秘密?”凌野说,“你跟我熟吗?”
一句话堵得我差点厥过去。
“你是我黑粉吧?”
凌野突然一声嗤笑,说了句“神经病”,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觉得他之所以逃走,一定是因为心里有鬼,他是我黑粉这事儿板上钉钉了。
我不是小心眼的人,网上别人怎么骂我我都没反驳过,告诉自己身为一个作家,吵架赢了不算本事,写出好的作品打他们脸才是真本事。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会跟黑粉见面。
回到房间之后,我把又湿又脏的衣服随手丢到地上,这才想起我是穿着凌野的鞋回来的。
鉴于他借了我鞋,我决定就算他真的是我黑粉,我也不跟他计较了。
宽宏大量的我去洗澡,也说不清怎么回事,脑子里都是凌野光着脚往回走的背影。
说起来,他确实挺神秘的。
住在“岛”上的这几个人,每个人的来历我现在都一清二楚,唯独凌野,除了程老板,他住的时间最久,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来这里。
我正琢磨呢,突然有人敲门。
已经挺晚了,我本来不想理会,但那人还挺有耐心,没完没了了。
我赶紧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胡乱擦了擦,裹着浴巾就出去了。
我说:“谁啊?”
说话的同时,我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凌野,他已经换了衣服,看起来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
说真的,如果他没给我甩脸色,也没惹我心烦,我可以很客观地说,凌野是那种长得有些性冷淡风但偏偏又很性感的男人。
我对男人的审美非常单一,就喜欢那种禁欲感qiáng的——但脸上不能有痣。
“你来gān嘛?”找我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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