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闭眼,脑子里立刻又浮现出凌野在海滩时的模样。
这个时候我开始承认,他是个下流无耻但很性感的渣男。
房间的座机响了起来,我无jīng打采地去接,以为是周映叫我下楼吃饭,还在想也不知道今天谁值日。
可没想到,打电话来的是我的编辑。
她笑着说:“陈老师,您最近还想死吗?”
我想起前几天联系时我跟她说我想死,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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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现在什么样,吓唬人总归是不对的。
于是我说:“没事,好了。”
还是活着吧。
活着才能知道凌野那家伙究竟有什么yīn谋。
编辑一听,笑得更开心了:“那就好那就好。那陈老师,我冒昧问一下,您的稿子写得如何了?”
这也太冒昧了!
我说:“天气真好。”
“啊?”
“这么好的天,我应该去游泳。”
“……您不会是想跳海吧?”编辑说,“您别,我今天不催了,明天再联系。”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她真是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天气这么好我又写不出稿子,还不如去luǒ泳,与其让凌野看到我性感火辣的身体,还不如将它jiāo付于广阔的大海。
放下电话时,我疑惑:怎么又想到凌野了呢?
怎么哪儿哪儿都是他呢?
我烦得很,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短裤上还有被弄脏的痕迹,不久前的那场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亲热戏又浮现在眼前。
我觉得这样不行,我不能如此色欲熏心。
我可是禁欲系美男。
于是,脱了衣服跑进了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给洗gān净了。
洗完澡出来,我听见门外有吉他声。
我仔细辨别,觉得一定不是周映。
虽然我没听过几次凌野弹吉他,但哪怕只听过一次我也能分辨出他跟周映的不同。
这就像我们能分辨出熟悉的人的脚步声一样。
我不觉得我跟凌野很熟悉,可我就是听出那是他。
我换上一身gān净的衣服,头发没chuī,还在滴水。
推开门时,凌野果然就倚在我门外的窗台边,朝着我房间的方向在弹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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