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五年,子瑜可是无恙?当年子瑜一单独留齐地。之后回到会稽也渺无音讯。右司马甚是担忧。”说起当年的事情,虞子期颇有些怀念少年时光。
“此乃成之过。齐地五年也未托送信帛。是成之过。”
两走到马厩外。立即看到一排列的马站马厩内,军马的挑选极其严格,必要要求体高体格大体一致。而且不能以次充好。一旦发现连带着厩将责罚。
“不通伯乐之术。”昭娖的视线从那些马上一路瞟过去,根本就看不出那些马的好坏。都一个样子。
虞子期咧嘴一笑,让一个兵卒牵出一匹棕色的马来。查看了马的牙齿,再查看一下马蹄。
“不错。子瑜可愿一试?”马背上没马鞍,完全靠跳上去。昭娖没有推辞,直接伸手牵过马匹马头上轻轻拍了拍,让马处于一种比较安静平稳的状态之后。身子轻轻一跃已经跨上了马背上。
马之前被昭娖安抚好了,乖顺得很没有半点不适焦躁的样子。
短靿靴轻轻一夹马肚子,来回走了一下。昭娖勒住马翻身下马。
“子瑜感觉如何?”并不是所有的男都会骑马。怎么上马,怎么安慰马匹的情绪,要是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只会被摔下来要是运气再差些被马踩上几脚。直接没命。
“不错。”昭娖拍了拍马身愉悦笑道。想着就要从哪里寻来些盐巴来给马儿。
“听说子瑜之前是沛公军中?”虞子期问道。
“嗯。”昭娖应了一声。四处寻不到盐巴只得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兵卒。
虞子期蹙眉,“子瑜不是齐地么?怎么……”
“一言难尽。”昭娖脸上一滞,很快缓过来露出笑容。
初入营并没有得到多少悠闲时间很快立即投进训练中。对于骑兵来言,骑术和灵敏的反应力至关重要。所幸昭娖的骑术也过关,之前也随刘邦对秦一战中多多少少得到些益处。项籍手下的这支骑兵旅根本就不是仅仅用于刺探情报上头,更是要求能野*战甚至能突破步兵的战车阵。
幸好昭娖吸取了之前的经验,让吴丫缝制了护腿绑大腿内侧。不然这会恐怕早趴地上都起不来。
这一呆,昭娖便是呆了差不多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昭娖算是吃尽了苦头,她没有多少特权可言的,做一些私密的事情都要偷偷摸摸。所幸没察觉。
项籍对这只他手下这些子弟兵格外重视。经常过来巡视。
前面几个都已经骑马射箭样样比过了,昭娖拍拍马头。夹了马腹走上前几步。双手抓紧马缰,突然大喝一声,踢打一下马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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