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遮掩掩间倒是更加挑拨。
张良走到榻边坐下,昭娖一只手臂撑着头,发丝便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胸前。
坐在昭娖脚边,张良转过头看着昭娖,“今日去长信殿,累么?”
昭娖听着他这么问,慵懒的扭动了一下,似一只慵懒的猫,“子房你说呢?”她手臂支着头看向张良,纱衣的宽大衣袖早就从落下积堆在手肘处。
纱衣下缓缓滑动,一只玉足从纱衣中滑出驾在他的大腿上。
“今日从东阙到长信殿,再从长信殿到东阙。”昭娖想着自己今天走过的路就脚疼,虽然比不上当年行军的时候,但她还是带着些嗔怪说出来,“一日下来早已足酸,能不能麻烦君侯呢?”她带着一丝调侃更多是戏谑的眼神看着张良。
与其说想要他给她揉脚,更多的就是想要调*戏他。
室内豆灯内点着麻油,清淡的香气在室内弥漫开来。烛火落在男人的眼里在眼眸上覆上一层薄薄的光芒。而后光芒迅速被吸入深潭中。
张良垂下双眸,一手将昭娖的脚拉得更近“良乐意为阿娖效劳。”说罢一手攥住她脚踝,一手在她脚上几处穴位处揉按。
昭娖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侍,她撑着头闭上眼。
“不去朝会,去哪?”昭娖只觉得脚底一阵阵酥麻热意顺着被他攥住的那条腿而上直到心底。
张良掌握好手中力度,抬眼看了守在寝室里的那几名侍女。
侍女们垂首似乎对主人的事情丝毫没有看见。
“你们下去。”张良淡淡道。
“唯唯。”侍女从命退出室外。
随着拉门合上的声音传来,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张良笑道“如今天下未安,有甚可去的。自然还是在长安。”
昭娖觉着热意随着他在脚底揉按穴位的手指缓缓爬上,她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不知是对他的话还是因为那股缓缓在丹田处积聚的热意。
“的确,虽然已经……”昭娖神情似笑非笑,“可是那么多的诸侯,那一个个……怎么放得了心。”
接下来的话,不说两人也是心知肚明。
张良浅浅一笑,手上却朝脚底几处穴位按压而去,带着嘴角的笑意看着昭娖脸颊上已经升起的红晕。她眉头皱起来,似是不太习惯这种感觉。脚抽着就想要往回缩,却被张良攥出脚踝,一用力结果被钳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