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垂下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手指松开她脚底上几处穴道,轻捏着她的脚趾。昭娖手臂已经撑不住她的头,手臂一下子倒下去,头贴着轻雾一般的纱衣衣袖上。口里轻喘着,脸颊在纱衣衣袖上辗转不堪,想要逃脱掉脚趾的异样酥麻。
可是显然那人却并不像放过自己,手缓慢的已经拂在光滑的脚背上,他的眼神很专注,似乎不放过这片肌肤每一道纹理,手掌缠绵紧贴掌下的肌理,似是要感受尽这片柔软和光滑。
“你、你在做——啊——”还来不及抗议,感受到脚底一处被重重按了一下。一股酸麻让她再也没有气力去说话,她喘息在头枕在手臂上。脚受制于张良之手,半点也抽不出来。她只好辗转反侧,唇里溢出一星半点的带着汁水的声响。
“良自然愿意为阿娖效劳,只是……良也想要些回报。”张良狭长的凤眼稍眯,手朝着脚踝之上一寸一寸揉摸开去。白麻被他的手腕带动布料随着他的动作滑动露出其下笔直光滑的小腿一点点的堆积在他的手腕处。
豆灯上的灯光摇曳,已经落不到张良的眸底。他将她的下裳缓缓的一直推到大腿处,身子覆盖了下来。
昭娖两手抵在他胸口处,疲软无力的双手徒劳的推了他一下,见他俯身来要吻自己。只好说“太热了,不要。”
身上的男人几不可见的一怔,然后昭娖听见耳畔传来暧昧的略带粗粝,且含着情*欲的嗓音“那就换个不热的。”
哎?
163喜讯
朝堂上没人见到留侯的身影,留侯在当初建都一事中狠狠的将了大臣们一军。如今他称病不朝连门都不出,大臣们连想要找他麻烦都不行。
找不了留侯本人的麻烦,那么那些和留侯小有芥蒂的列侯的夫人们呢?侯夫人们的交往大多是朝堂上列侯关系的延续。
侯夫人们有什么聚会,例如哪家有什么喜事,例如新生嫡子之类,那些侯夫人大多会上门恭贺。按理留侯夫人也要去,可惜她也有个正当的理由不出席,派人送去贺礼算完。而且旁人都还挑不出错来。
她又怀孕了。
七八月的天本来炎热,她不仅好食连酸呕吐嗜睡一系列的症状都出来了。昭娖不是头一次怀孕,察觉到这些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让人请来医者一诊断,结果得到的就是医者的恭喜。
“女君有多子之福呢。”鱼喜气洋洋的让侍女去给张良报喜,自己坐在昭娖下首的位置眉笑颜开。
“……”昭娖摸了摸眼下为止还非常平坦的小腹,心里头咬牙切齿颇想要朝着张良的脸上咬一口才舒服。
张良很快就赶来,外头转来玉组轻微碰撞的声响
“女君这一胎可真是好兆头……”鱼说着眼角无意一瞟,瞟见拉门处的那一抹身影,赶紧膝行到一边双手拢在一处高举过头顶拜伏下来。
“老阿姆不必如此多礼。”张良走进来满面春风,见着谁都是笑脸。张良身着一系浅黄的直裾,宽袖一振径自坐在昭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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