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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满级大佬成了同桌——三只鱼(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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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大半个学期过去,个别人不但记住了自己班的任课老师,也顺便记住了几个其他班级的出名人物,比如这个头半秃,就被物理课代表认出是物理组的教研主任。

有孙冬灵早上的提醒,班里沸腾了一波,纷纷猜测他是来说竞赛人选的事的。

头半秃听见台下的议论,脸上浮起诡异的笑:哟,你们关注的东西挺多的嘛,不过可惜了,这节课我是来代课的。

唐老师批完你们的期中卷就病了,麻烦我替他来讲试卷,咱们临时搭两天的伙,我姓张,叫我张老师就成。

七班人第一次听说除了体育老师外别的老师也会生病的,还是主课老师,加上张半秃的描述就像是他们把老师气病了似的,一时之间谁也没敢吭声。

姚屿的视线在桌上的物理卷和张半秃脸上走了一圈,从桌肚里拿出手机开始刷。

以他看到的寥寥几个分数推算,七班这次物理考得并不差,均分不太可能比年级均分低,尤其倒数第二大题的二三小问考前答疑正好答到过类似的,如果真的考的没脸见人,物理老师多半不放心让人代讲试卷,可能会让尊贵的教研主任往下讲讲新课什么的。

张半秃忽悠住了一屋子的人,自个儿乐呵了半天,清了清嗓子说:真有对物理竞赛有兴趣的同学,可以下课找我单独聊,众所周知物理竞赛班就是我在带,我说出去的话都是第一手消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再来,就是明天。

这下七班人被他逗笑了。

姚屿想在内心的小本本里给物理竞赛划一道杠。

徐天瑞趁机背手在姚屿桌上放了张纸条,上面写:易哥呢?

回国际班了。姚屿回。

他就这么走了?你知道我在九班听说了什么

姚屿拽住徐天瑞的领子,把他往后一拉:传纸条累不累。

我这不是上午的阴影还没散吗,徐天瑞贴着姚屿的桌子下移了点高度,话说你俩去拿个东西怎么不回来了,让我在九班空等半天。

他有事。

有事?我在九班可不是这么听说的。

姚屿问:什么意思?

徐天瑞神神秘秘地挤了挤眉毛:九班的兄弟跟我说,本来这次联欢会都没请到他的,最近不是竞赛选拔么?易哥两门科目有世界赛的经验,老师想让他给这届高三做个经验分享,正好跟九班班会时间撞上了,所以他不参加,连座位都没给他排。

就今早,听说他突然拒绝了竞赛培训,主动揽下了往九班搬东西的活,我去的时候化竞的老师正在九班堵他呢,结果把我扣下了,好奇心害死小徐了。

姚屿:

你跟易哥熟,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么?给化竞班做讲座,这种神一般拉风的差事他拒了,是不是化竞有什么问题?那我是不是选别的竞赛好一点?姚哥你帮我问问。

姚屿左半边耳朵听着张半秃的侃侃而谈,右半边听着徐天瑞的碎碎念,不说话也没有表情,看上去心不在焉。

徐天瑞注意到了他的不在,手肘顶了顶他桌子:姚哥,你在听吗?帮我问问?

问什么?

问化竞什么情况呀,先说好,我们不谈能不能进的问题,人总要有梦想。

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姚屿拿着笔在手上转了一圈,听到张半秃下令让把期中卷翻到第三页,从全年级错误率最高的题目讲起。

什么情况?徐天瑞问,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知道了快告诉我啊。

跟你说了没那么复杂。姚屿抬头看见徐天瑞果然做错了全年级错误率最高的题,拿笔怼着他的背,把他怼回了自己桌子。

他心情不好而已。

第62章

没见到化竞老师抓到易羿谈话,姚屿倒是被张半秃拖走了,两天的代课结束,姚同学一直没有反应,急坏了贫嘴的学科教研主任。

孙冬灵大概是名字取得特别好,说话不是一般的灵,姚屿昨天放学出高一楼迎面撞见了数竞班的带队老师,今天又被张半秃拎到角落里叽里呱啦洗了一通脑。

十六七岁的烦恼来得快走得也快,期中考的黑色迷雾前两天还压在高一楼顶,转眼又是艳阳高照。笃行楼的电子滚动屏开始轮番播放甫阳一中在刚结束的化竞决赛冬令营里斩下的成果,关于报名竞赛的话题也甚嚣尘上。

竞赛课程跟普通必修里的知识点千差万别,又多又杂,等于按着备考生的心头血往里滴,学校在选人方面虽然尊重学生的个人意见,但也由带班老师严格把控着入选名单。

数理化三门课三个老师,几乎个个都预留了一个位置。

姚屿家里的事在教师团队里暂时只有伍万群、孙冬灵知道,连带合作班的老师也只知道他是主动放弃,详细情况不明。

所以他又在这轮热潮中成了个抢手的饽饽。

姚屿给每一个找过他的老师都用了同一个答复暂时不考虑。

竞赛班不是没遇见过不愿意进来的学生,也有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中途放弃的,不过大多数人是在选科方面有所犹豫,有的人先选了一科两科,临过了一段时间,还是觉得别的某一科更适合自己,所以退出。

不怪这帮老师面对姚屿给不出理由的不参与浮想联翩。

徐天瑞也犹豫,不过他很快就不犹豫了,因为数理化三科竞赛都没给他这个机会,只有信息竞赛给他盖了个待定的章,徐同学为此悲伤了好一阵。

在他悲伤的过程中,亲眼见到后桌的饽饽对他抱着老师的大腿哭也哭不来的竞赛班资格无动于衷,说不柠檬是假的。

他仔细想了一下,饽饽能放弃合作班,说不准也真能放弃竞赛,因为用脚趾头想竞赛也不如合作班稳妥,一个板上钉子钉了一半了,一个还得苦学一阵自己去打天下,怎么想都是前一个好。

但徐天瑞不敢对饽饽的行动妄下定论,他准备找个机会亲自问问饽饽,可饽饽最近的行为举止颇为诡异,他迟迟没能下手。

这两周上课时,饽饽桌上的书令人震惊的跟课堂保持了同步,而且传卷子传通知传本子徐天瑞习惯了留一份给后桌,剩下的匀给边上的组,饽饽却开始从他手里抽走两份。

抽完饽饽就正大光明的对着那些跟交换生明显没什么关系的纸悉悉索索胡乱拍照,拍完的下一个课间就能看到易羿过来收拾东西。

徐天瑞心想他要是易羿估计早想打死这只呼叫机又名找茬机了,所以每次易羿收好桌子坐下来待一会时他会留一只眼睛时不时瞄一下后面有没有发生血案,结果每次看完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饽饽把人叫来后就做一件事睡觉,两手一圈头朝桌子的那种。

明明中午才睡过,或者刚上过体育课回来精神身体双亢奋的状态下,这人也能倒桌就睡,看得徐天瑞瞠目结舌。

之后重点来了,他和梁金饶只要发出点什么动静,一定收获易大佬冰凉的冷漠眼神x1。

一来二去几个回合,饽饽可能是睡够了,又开始作别的妖,要么拿笔敲他的脑袋说:低点,看不着黑板了。要么抓着书问:上节课讲到哪了?总之,不干点什么烦烦他就浑身不舒服斯基。

那样子就像闲不住,不做人,硬生生想引起谁的注意。

等到最后,徐天瑞没等到机会找姚屿问情况,也没等来自己的竞赛班入选通知,等来了他妈给他报的校外补习班上课时间表。

悲伤最终超越了他对姚屿奇葩表现的怨念,那一天的体育活动课,他搂着姚屿的肩膀哭得很伤心。

男生的体活课,彼此之间不用认识,篮球足球甚至排球,站上一个场地就是兄弟,姚屿本来上次下课跟人约好下场踢球,被徐天瑞一搅和,只得让他们先上,自己过会儿去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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