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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我,我超凶/惹火——秃发二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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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本就不舒服,被味儿这么熏着,孟俞想吐的慌。

正好陈凯和王丽从隔间出来,见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边上的小同学正在和他说话。

一双手抄在白大褂的兜里,王丽三两步跨到两人跟前,探出手摸了摸孟俞额头,转而问尉帛冗体温计取了没,尉帛冗抿紧唇说39度。

王丽叹了口气,转身去给孟俞开药。

嘴上还不闲着,问:大热天的,怎么感冒了?

孟俞刚张嘴,被尉帛冗抢了先:空调吹的。

陈凯看了尉帛冗一眼,继续跟在王丽身边帮忙。

你们这些小孩儿,就贪图那一时的凉快,连自己的健康都不顾,也是心大。

孟俞脑袋正晕,被抢了话之后倒是不想开口了,既然尉帛冗愿意多嘴等他说去呗,他还懒得费口水。

他本来就没心没肺,任性妄为。还是尉帛冗回答的。

王丽轻笑出声,你俩是朋友?

朋友吗?尉帛冗沉沉的紧盯着闭了眼有几分可爱的孟俞,不置可否。

这人不说话的时候乖的跟只小白兔似的,想起第一次遇到这人,那时他躲在废弃教学楼里抽烟,被他撞见,这人嚣张至极的威胁他不能说出去。

尉帛冗这人,别人越是挑衅,他就越来劲,原本想试试孟俞这人有多大的本事和嚣张劲,再刮了他那层假模假样令人反感的好学生面具,没想到一出手,竟然意外的捕获了一只炸毛不服软的软趴趴小白兔。

不可否认,孟俞吸引了他的眼球。

正处于非常时期时,有个这么有趣的人突然闯入,他难得主动放下身段去挑撩逗弄那人。

事实证明,孟俞是他的开心果,心情不好了,只要逗逗他,整个就宛如打通了任督二脉,全身舒爽,那些积郁在心底的烦闷瞬间就能烟消云散。

孟俞这人一定自带了什么魔力吧!

然而昨天晚上,他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本能。

孟俞脖子上的红痕早已经淡化,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尉帛冗看到他脖子上还残留着一圈隐约的痕迹,极淡。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太阳正毒辣,医务室里开着空调,26度。

墙上挂着一只滴滴答答的灰白大圆钟,孟俞转动眼珠瞥见已经12点多,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

室内空荡荡的,隔壁传出低低的说话声,说话的人刻意压着嗓子。

看来尉帛冗早已经走了。

孟俞掀开薄被坐起身,身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不少,脑子也没了早上那会昏戳。

他坐着发了会儿呆,开始回忆上午的事,那会儿医务室里只有他和校医,上午是尉帛冗把他送过来的,算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

可昨晚发生了那种事,今早自己没等他,连个招呼都没打偷偷溜了,做的实在太不仗义了些,又显小家子气。

要去道谢吗?这个脸面又实在拉不下来。

尉帛冗提着袋子进来的时候,孟俞正处于神游状态,不知在想什么,眉头一会儿松一会儿皱紧。

睡了一上午,猪精变得?孟俞的气色好了许多,尉帛冗面无表情的打趣他。

孟俞瞪他,撇撇嘴又躺下,嘴上哼哼唧唧小声的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用你的狗嘴侮辱我,也请别侮辱了猪。

尉帛冗冷笑着挑了挑眉。

他在床边坐下,长胳膊一挥从旁边拉了跟凳子过来,随后慢条斯理的拆袋子,把烫手的粥捧出来放在凳子上,又十分体贴的掰开一次性筷子递给孟俞。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孟俞瞥了眼筷子又看看尉帛冗,为着昨晚的事情,心里这会儿还有些膈应,尉帛冗却平淡的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反常的对他这么好。

假好心。孟俞嘟囔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嘴边刚起的弧度落了下去,尉帛冗冷下脸伸着长胳膊去捞他,孟俞似有所感,慌慌忙忙的往里挪。

孟俞,看着孟俞躲避自己的动作,尉帛冗无奈的耸下肩,放软了嗓音,乖,听话,起来把粥吃了。

谁让这货是个病患呢,得让着点儿,而且他肯定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孟俞动了动,没起,被尉帛冗那声音酸出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尉帛冗站了会儿,在他床边坐下,哄小孩儿似的拍拍他的肩,孟俞,你还在生病,不吃东西不行。

因着尉帛冗坐下来,床往下塌了些,孟俞不耐烦的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完全不像理会身后的人。

尉帛冗你别跟个鸡婆似的烦我成不!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尉帛冗被他气笑了,好心送人来医务室、给他买粥,居然被说鸡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身体是你的不是我的,既然你想折腾便折腾吧,折腾坏了,你想想谁最担心你?

软的不行来个硬的,这么久相处下来,尉帛冗早把孟俞底细摸的差不离了,就比如他的软肋是孟阿姨。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孟俞跟被踩了地雷似的弹坐起来,锃亮的眸子恶狠狠盯着尉帛冗,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他给撕了。

孟俞确实有这想法,如果可以的话。

卑鄙无耻的小人,以前用抽烟的事情威胁他,现在更上一层楼了,居然用他母亲威胁。

心里那一丢丢对于感谢还是不感谢尉帛冗的小纠结全盘破灭。

谢尉帛冗这货做什么?昨晚差点没被他掐死,今儿不过就是帮个忙,把自己送到医务室来,顺带买了碗粥而已,这能和昨晚的行为相提并论?

不能!一点不能!就当是给昨晚的事情赔罪,既然尉帛冗帮了忙,那他送佛送到西,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不管是端茶倒水或者其他。

孟俞死盯着尉帛冗,冲他伸出手。

尉帛冗挑了下左边的眉毛,不明所以:干什么?

粥啊,你不是逼着我吃吗,我现在是病患,离凳子那么远怎么拿?

粥的底部很烫手,尉帛冗小心翼翼的端起来送到孟俞手里,孟俞气头上,没注意,两只手去接,手指刚碰到底部,指腹被烫个正着。

幸好尉帛冗还没松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尉帛冗赶紧把粥放回去,捞起孟俞的手指翻来覆去的看,手指烫的有点发红。

黝黑眸子顿时覆了层冰霜,尉帛冗恶意使劲捏了捏孟俞的手,抬起双眸,那张略显慌张的小白脸映入眼帘。

孟俞别扭的挣扎着想把手拧出来,却被尉帛冗越来越用力的握紧。

别感冒没好,又添新伤,到时候孟阿姨肯定会担心死。嘴上不饶人,下一秒却将细白手指含进嘴里。

孟俞被他的行为惊的下意识抽手,却尉帛冗咬了一口,沉声含糊不清的威胁:别动,乖乖的!。

手指被含在嘴里,温热湿润的触感令人颤栗,孟俞一颗小心脏几乎承受不住,被咬之后倒也老实的没在啊乱动,俊白的脸憋的通红。

你你神经病!疯子!孟俞身子僵直的感受着几次从手指上滑过的柔软,耳根子迅速蹿红,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王丽和陈凯出来的时候,见到的画面便是尉帛冗弯着腰,一手握着病床上那位小同学的胳膊,一手握着小同学的手,嘴里含着小同学的手指。

俩人哪见过这种事情,顿时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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