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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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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着陆伯桓,然后在想一个问题,在陆伯桓自己看来,他跟赵拓就是同一个人,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陆伯桓会怎么看他?他跟赵拓可是有肌肤之亲的,他们还订过情,那怎么看都是一对儿小情侣了吧?陆伯桓最近对自己这么好,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秦元熙这会儿脑子就有点乱,他用了也这个词,但到底是用在赵拓跟陆伯桓身上还是用在自己身上,秦元熙也有点分不太清楚。

他喜欢赵拓,这一点是肯定的,那陆伯桓呢?在他看来,陆伯桓跟赵拓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人?是同一个人的话他喜欢赵拓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喜欢陆伯桓?如果不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他为什么看见陆伯桓的时候也会心跳加速?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秦元熙从来没有碰见过这么复杂的问题,明明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人,硬生生的让他给玩出了一种莫名的禁忌之感,秦元熙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没有愧疚的感觉,对着陆伯桓心跳加速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对不起赵拓,那是不是就说明,其实在他心里,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因为是同一个人,所以他对陆伯桓心动的时候,并不会觉得对不起赵拓?

啊,好难呀!

秦元熙扒拉着自己的头发,趴在桌子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个恋爱方面的菜鸟,为什么上来就搞这么高的难度,都不考虑一下个体能力的差异吗?

他正嘟嘟囔囔自己小声的念叨着,然后就听见了动静,陆伯桓那边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沉还是怎么着,手边的奏折就掉了一地,还把陆伯桓给惊醒了,忽然一下子被惊醒的陆伯桓脸上还带着一点茫然的神色,看起来有点呆呆的。

秦元熙抿着唇,有点想笑,这样憨憨的陆王爷,好像有点可爱。

你醒了?我让丁一准备了浓茶,醒醒神,最近太辛苦了,生着病该好好养着才对,还要陪我在这儿批折子。

陆伯桓这才低头看了看手边的东西,然后弯腰把奏折捡了起来,这会儿的时候才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眉心微微蹙起,握紧了拳头,然后才说道:为陛下分忧,乃臣分内之事,陛下不必挂怀。

秦元熙听见这话,抬头看了陆伯桓一眼,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陆伯桓不会这么跟他说话的,陆王爷高高在上,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傀儡皇帝放在眼里,就算称臣也没什么恭敬的态度,而且,陆伯桓其实并没有在他面前称过臣,那现在这个人就不是陆伯桓,他应该是赵拓才对!

可、既然是赵拓的话,那他为什么要用陆伯桓的状态跟自己说话?而且好像还有意要掩饰身份一样?

第46章

秦元熙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了赵拓的身边。

赵拓这次出现的比较突然,突然到秦元熙都没有一个心理准备,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但此时此刻这个人确定是赵拓无疑,而且秦元熙现在大概能猜到,赵拓应该也是知道陆伯桓的存在的,只是他现在没有承认。

这种情况就让秦元熙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刚要问问赵拓是怎么个情况的时候,就见赵拓已经十分熟练地翻开奏折,一本正经地看了起来,秦元熙脚步慢了一下,轻轻蹙起了眉头,他有点不太确定了,还是说这个人其实就是陆伯桓?

只是他一时错眼,不小心认错了?

陛下,户部李大人弹劾吏部周博昌任人唯贤,在之前的考察中袒护自己的门生。

哦。秦元熙脑子还没转过来弯,一听说正经事就赶紧把奏折接过来看了看,他对这个周博昌一点印象都没有,仔细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是之前官员考核的时候,这位周大人有个学生收了不该收的钱,搞了点灰色收入,然后让人给查出来了,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要革职处理的,结果这位周大人因为自己在吏部,就动了点人脉手段,就把这人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最后就只是罚了俸禄而已,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然后现在就被人弹劾,事情大概了解之后,秦元熙就按照之前陆伯桓教他的处理方法,批了奏折,要求严查核实,然后给周博昌办了停职处理。

就这么件事,忙完的时候时辰都已经不早了,秦元熙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他现在是特殊情况,熬不了夜,到点就要睡觉,就是他不想睡,那肚子里的小宝宝也不愿意,三两不折腾的,秦元熙就犯困。

臣送陛下回宫。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冒出来了,秦元熙略停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张嘴问出来,点点头就走在了前面。

身后的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是一种守护的姿态,秦元熙步子也不快,两个人就这么慢慢悠悠走回了寝殿,就在秦元熙还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发现跟在后面的人并没有离开,反而跟着他一路走到了内殿,这下秦元熙心里就笃定了。

陆伯桓别的方面可能不如赵拓,但在这方面他一直都很有分寸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轻易进到秦元熙卧室内,尤其是在知道秦元熙肚子里面还揣了个崽崽之后,就更加注意一些。

坐吧。秦元熙叹了一口气,要去给赵拓倒杯水,他这才刚刚拿起茶壶,身后的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可把秦元熙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快点起来,谁让你跪的?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不是,怎么就有罪了,那你犯了什么罪,你倒是说呀!

秦元熙扶着赵拓想把人搀扶起来,但并没有什么用,这人跪下去就好像是个大铁秤砣,根本就捞不起来,就秦元熙那二两力气,没有赵拓配合的话,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快点起来!秦元熙用比较凶的语气呵斥道: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跪,要跪那也得我让你跪的时候再跪不行?快点给我起来!

我欺骗了陛下,罪该万死,不能起。

真是一头犟驴!秦元熙有点喘气,干脆就不管他了:爱跪跪,你骗我什么了?说吧。

再去看地上的人,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陆王爷就那么豪横,怎么到了赵拓这儿,就变得有点、憨憨傻傻的呢?

这么一想,秦元熙还真是又好气又觉得好笑,大概就是陆王爷把精明的那一面留给了自己,剩下这个赵拓,就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很多。

还很多?秦元熙端了杯水,润了润嗓子:那就捡着大的说!

其实没有往心里面去,赵拓能瞒着他无非就是身份上的事情,秦元熙其实有怀疑过赵拓应该早就知道他跟陆王爷其实是同一个人,但可能是因为副人格对主人格有那么点意见,所以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甚至还跟自己同仇敌忾一起骂陆伯桓。

但仔细想想,赵拓经常性十天半个月不出来一次,就算陆伯桓把一切都给他安排好,那也不可能事事都面面俱到,所以他会怀疑自己身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秦元熙都已经做好准备要是赵拓说他其实就是陆伯桓的时候,应该怎么来安慰他,但赵拓说的并不是这件事。

我、我有件事瞒了你。

嗯,继续。秦元熙听得心不在焉,等着赵拓往下说身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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