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
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无助望着陆伯桓,拉着陆伯桓的手往下,声音越发的轻,显得楚楚可怜:阿拓,阿拓,我难受,帮我,摸摸,要你摸摸。
陆伯桓没说话,搂紧了怀里的人,扫了一眼床榻的位置,直接抱着秦元熙就过去了。
床榻都是崭新的,甚至还能闻到熏香的味道,松软的被褥能把人直接陷进去,陆伯桓刚虚虚压着人,还没来得及动作,怀里的人就挣扎着爬到了陆伯桓的身上,陆伯桓护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摔着。
秦元熙摇摇晃晃爬到上面,把陆伯桓压在了下面,一手捏住陆伯桓的衣领,一手摸着陆伯桓的脸颊,笑得跟个恶霸一样。
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衣服吗?
陆伯桓的喉结动了动,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盯着上面的人看。
醉酒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多看一眼,陆伯桓就怕自己把控不住。
不知道。陆伯桓顺着他的问:你为什么送我衣服?
因为、秦元熙故意停顿了一下:因为在我们那里,如果送了爱人衣服,就代表着要亲手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我送你衣服,当然是为了亲手把你脱光呀!
小醉鬼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揪着陆伯桓的衣服笑得十分开心。
那你要脱吗?
要!秦元熙下手就开始剥陆伯桓的衣服,只可惜,这衣服设计十分繁复,他对这些层层叠叠的衣服一向没什么主意,业务能力并不熟练,折腾了好一会儿,也只是毫无章法地扯乱了陆伯桓的领口,露出来一大片蜜色的肌肤。
馋。
眼巴巴地馋着,秦元熙更委屈了。
我帮你好不好?陆伯桓的声音沙哑,细听之下还带着几分的压抑。
好。
秦元熙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陆伯桓要帮忙,他就坐在陆伯桓身上看着陆伯桓自己主动解衣裳,衣裳解了一半,秦元熙的眼睛都红了。
你欺负我。
委委屈屈,好不可怜。
我怎么欺负你了?陆伯桓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呢。
你就是欺负我!再次控诉,秦元熙难耐地在陆伯桓身上蹭了蹭,显然已经有些把持不住,干脆就伏在了陆伯桓的身上,小声喊着:阿拓,阿拓,难受。
自己来,好不好?陆伯桓顺手也剥了秦元熙的衣服,吻着他的唇角,把人往怀里压了压:我知道阿熙想在上面的,自己来好不好?
秦元熙眼睛亮晶晶的,扣着陆伯桓的肩膀由着陆伯桓摆弄,等有了感觉之后,身体也就有了自己的意识,秦元熙只是依从着本能起起伏伏又沉沦再三,终于力竭,眼巴巴望着陆伯桓,无声地求援。
陆伯桓也没有二话,接过传力棒,开始大力冲刺起来。
陌生的寝殿,格外不一样的感觉,两人畅快淋漓到半夜,翌日,理所当然误了早朝。
秦元熙睡得癔症,根本就不想起来,寻着温暖的地方使劲儿钻,差点把陆伯桓从床上挤掉,尤是不满足。
好困,腰好酸。眼睛都没睁开,秦元熙就开始推卸责任:你好狗,真过分,都什么时辰了,都误了早朝。
大有老子君王不早朝全都赖你的意思!
陆伯桓搂着人,顺手去给他捏了捏腰:是这里吗?
嗯,再往下一点点。对,就是这儿,加点力道。秦元熙哼哼两声:舒服。
别叫。陆伯桓抽出手来,让秦元熙趴着。
腰上的力道很舒服,原本的几分起床气都被按没了,秦元熙现在浑身散发着懒洋洋且十分舒坦的气息。
怎么,怕我把你叫硬了?手还不老实地要去摸陆伯桓,可惜被陆伯桓躲了过去,没有摸到。
我叫得好听不好听?
再没有什么能比大早上两个人窝在被窝里面讲骚话来得惬意了,这简直就是向往中的生活。
好听。陆伯桓耳朵有点红,按着秦元熙的手差点往别的地方滑,幸好他还有点自制力,不然恐怕要出事情。
那你喜欢不喜欢?
秦元熙笑嘻嘻地转过来,不让陆伯桓再给他按腰:说呀,到底喜欢不喜欢。
喉咙有点紧,陆伯桓眼眸微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短暂地沉默之后才回:喜欢。
那我叫给你听呀。秦元熙眼里憋着坏笑,凑到陆伯桓耳边,压低了声音乱叫几声,在陆伯桓的手伸过来之前,慌忙逃走。
陆伯桓只拉到了他的一截衣角,秦元熙人已经从床上跳了下去,笑得弯了腰。
穿鞋。
大清早被撩拨了一番的陆伯桓有点无奈,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提醒秦元熙:这会儿小宝该吃早饭了,往常都是我们陪着他,今天不见人他可能要闹脾气,不如你去看看他。
我去看小宝,那你做什么?秦元熙揶揄地看着陆伯桓,然后走近,手摸到了被子里面:把我支走,你想自己一个人做什么坏事?嗯?
陆伯桓的脸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声音更紧了几分:别闹。
不闹,我帮你。
秦元熙说到做到,说帮忙就真的是帮忙,只是这个忙帮得有点久,等他帮完忙,手腕都酸了,就很辛苦。
第9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