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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时有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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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荧有些抱歉地说:谢谢您,但我不太会打交道。

我跟他们提过你,还有那份关于缓解易感期的样品,他们也对你特别好奇。到时候他们问你什么,你实话实说就行,答不上来的我帮你接。

好在那些人讨论的都是些专业领域的话题,祝荧接得流畅,没什么问题。

有位前辈在赫赫有名的研究所工作,聊了几句后,爽朗地向祝荧抛出了橄榄枝,让他实习时可以好好考虑。

市面上那三家垄断抑制剂的企业都和我们所有合作,我们只顾埋头研发,不用管其他的,比其他地方要省心多了。

导师说:我还想他能留在学校里,你这么着急挖走?

前辈哈哈大笑:你包涵一下,我们这里人才缺口太大了。

祝荧敬了半圈酒,再回到了自己的角落里。

因为腺体上有临时标记,所以没再像往常那样动不动就疼,整场下来都轻松自在。

至少在宴会散场前,他都在庆幸裴慕隐咬了自己的后颈。

半小时后,他换上了干净的浴衣,坐在汤池的入口处陷入了呆滞。

为什么吃完饭不直接散伙,要留在这里泡温泉?

因为导师热情做东,之前又特意引荐了自己,祝荧觉得提前溜掉不太合适,只能在这里坐立难安。

浴衣的领子太低了,在他穿上去以后,那些暧昧的痕迹暴露无遗。

何止是暧昧,简直明晃晃地昭告着自己不久前经历了场怎么激烈的情事,被Alpha翻来覆去地标记了多少次。

祝荧磨了磨后槽牙,想把裴慕隐抓过来,将Alpha的脖子也啃成自己这样,教人感同身受一下。

你怎么还在这里?许砚问。

他刚刚从浴场里出来,穿了一件质感极好的白色浴衣,身材没有因为接二连三的生育而走样,瘦削得仿佛翠竹。

祝荧硬着头皮道:不舒服,不想去

说完,他又感到不对,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耍赖皮。

和撒娇似的,越回味越不自在,耳根都烧了起来。

幸亏许砚听惯了江楼心的发嗲赖账,对此没什么感觉。要是换上裴慕隐,指不定如何理解,再如何回应。

那就回去休息吧。许砚道,他们应该会去大汤池,到时候要你下水你可能不太方便。

经由他提醒,祝荧想起来那道丑陋的疤痕,并不能坦然展示给别人看。

祝荧还没来得及面对这类问题,在选择逃避时就觉得后背发凉,匆匆站了起来。

祝荧。许砚叫住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问了出来,那个孩子你生出来了吗?现在在哪里?

祝荧瞬间记起被裴母扣在医院里的日子,几乎是起了应激反应,整个人都僵住了,单薄的后背紧紧绷住。

他很难不警惕,即便是许砚。

你们想干什么?

单纯地好奇,我没什么恶意,你大可以放松点。许砚道,横竖江楼心也不是裴慕隐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没有冲突。

祝荧道:当时也没有,可你就看着我被关起来。

不说就算了。许砚无奈地笑了下,再说,我没办法插手别人的事,如果是你,你也不会放走朋友盯紧的人。

我会的。

祝荧看许砚愣住,重复了一遍:我会放走,那个人明明没犯错,不是吗?为什么要把他当成小偷,每天绑在屋里监管着?

要是我束手旁观的话,那就成了帮凶。他道,我会看不起自己。

他不欲与许砚争辩,恨不得下一秒就离开,省得被人逮着,极力要自己脱掉衣服泡温泉。

到了拐角处,他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那位五百万。

乔总。他道,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乔总在跟别人攀谈,见到是他,吊儿郎当道:不是说自己应付不来这种场合?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祝荧道:我要走了。

男人旁边的那个Alpha有些眼熟,祝荧乍看没认出来,过了会,才后知后觉。

那是好多年没再见过的梁简。

这位高中校霸已然没了嚣张的气焰,不再横行霸道,眉宇间还是有些桀骜不驯的影子。

他一下子就认出了祝荧,道:怎么你在这里?

乔总解释:他的硕士导师就是你叔叔,平时很青睐他,搞得他学了这么些年,学得最好的就是端架子。

摆谱端架子这种事,他可不用学,还有攀附权贵,也是高中就无师自通了。

祝荧道:让开。

梁简说:我不介意和我叔叔分享你高中时候的事迹,仗着裴慕隐的偏袒,教他把人摁进了课桌椅。

我如果人品败坏,你可以直接向T大举报,我没空听你嘴上逞能。

祝荧说完就要走,却被梁简拉住了胳膊。

Omega的胳膊纤细匀称,没什么肌肉,触感很抽象,居然像一阵微凉又轻缓的风。

衣服都换好了却不去泡温泉?梁简问,乔总看样子对你很感兴趣,你不该抓住机会么?

祝荧道:和你们泡在一个池子里的话,我觉得不太干净,暂且算了吧。

他和梁简的过节算不上大,归根结底,也就是自己打断了梁简做坏事,被不可一世的公子哥记恨在心。

这点小摩擦发酵多年,如今倒是依旧互不顺眼。

你是不是不敢脱衣服啊?梁简道。

祝荧一直把自己的刀疤藏得好好的,犹如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些年除了医生,唯有室友和方逸辰见过,再接下来就是裴慕隐。

他不想让旁人知道,因为心虚,所以连质疑都会感到烦躁。

他有些慌乱,在收拾好表情前被梁简捕捉到了。

看看你腺体上的牙印,身上肯定也留着不少,还敢来这里。

被梁简这么一说,乔总看到祝荧后颈层层叠叠的标记,白皙修长的后颈上布满了红痕。

乔总说:哟,谁留的?之前装什么清高,还他妈搞禁欲那一套,实际上这么

怎么了吗,我留的。

裴慕隐站在走廊尽头,似乎找祝荧找了很久,现在对方进入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将Omega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尽管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看向梁简,可梁简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悻悻地松开了拦住祝荧的手。

确认祝荧没受伤害,裴慕隐撩起眼帘:是我咬他,又不是他咬我,他和你装过什么了?有必要和你装?

乔总当裴慕隐是祝荧的男友,估计也是T大的学生,没钱没背景,仗着年少不懂事,敢和自己这么说话。

你们他妈的是什么玩意,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万,拿到以后吓得手软,又怂着退给老子。

裴慕隐一开始没听懂,后知后觉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

他快被气笑了,指节的伤还没结痂,这下又拳头发痒。

而祝荧默契地预料到了他想干什么,抬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不要在这里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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