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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菠萝炖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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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上一章的评论,我呜呜呜呜

糖快来了,这两天把我也给虐吐了。去去它的大纲!!

文中诗句出自《诗经郑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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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是福南音?

两年前赵顺才科举再次落榜,因着家中在长安也有些头脸,于坊间便放肆了些,常常喜欢将自己与那位百姓口口相传其事迹,却鲜少露过真面的裴天人相比较。

显然纨绔圈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只是赵公子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京中第一纨绔的名号会落在一个门第不煊赫,全靠一家赌坊赚取不义之财的小子头上。

他的舅舅可是大理寺少卿

往大了说,他们三人结下的是见血方休的梁子。

赵顺才下巴上那道拇指长的疤,便是叫福南音划的。

几个月前赵顺才因着他舅舅的助力,终于进了朝堂,混了个五品的闲散官职,第一时间便是想要找到这二人,不惜官压民也要撒撒这两年的怨气,却不想裴天人转身成了太子,可笑他如今还要在人身后恭恭敬敬行着大礼。

裴天人就算了。

怎么当年那个小术士如今也成了漠北国师??

赵顺才在府门口惊愕了半晌。

对面福南音也没想到在府中等了这么多日,来的人居然会是赵顺才。眼见他面上笑意褪尽,又将他穿的那身并不起眼的官袍打量过几遍,最后忍不住在这冷天里假咳了一声,才慢慢张口道:

原来是赵大人,公事?

虽有私怨,可穿的却是朝服,看到自己时面露讶异,怎么想也不像是寻仇的。

见外面的金吾卫并没有要拦人的意思,福南音索性侧身倚在门框上,自然而然便给赵顺才留出了进门的空间。

赵顺才堪堪回神。既然是故人相见,他也不装,聊胜于无地随意拱了拱手,没想到竟然是你。

又想起曾经那些宿怨,他摸了摸下巴,边往里走边道,

更没想到国师三个月前才回到漠北,如今却又被以这种身份带了回来,可真是世事无常。

福南音听出了他话中的几分讥讽,面色不由一沉,怎么,你今日是来落井下石的?

赵顺才近月受的官场磋磨太多,之前那份咄咄逼人多少收了些,反而干笑了一声,佯装不懂:

落井下石?听国师话中的意思,是不愿意回来了?

临屋门一脚处,赵顺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露出叫福南音熟悉的神情来:也是,当日你留书一封回绝了裴天人的求娶自己跑了个没影,倒是叫他被长安百姓嗤笑了很久。

他本以为要探出漠北国师的话来如何也要费一番功夫,却因实在想在他舅舅和柯顺哲面前邀功,这才硬着头皮来的。如今老天开眼,竟让他发现了如此秘密。

所以裴天人不堪坊间议论,无法待在那伤心之地,无奈回了东宫。

赵顺才抖着肩膀笑了起来,总算在自己的猜想中为与裴天人多年的比较中找回了一点场子,即便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的身份隔着天堑,悬殊的攀比实在是荒唐又可悲。

他自己想不到这一层,只是又强行抑制住了嘴角的笑意,道:

福南音,你几个月前那一举可真是高招!叫裴天人情根深种,再狠狠将其甩了我怎么没想到如此好的主意?

即便早已知道赵顺才是怎样一路货色,福南音仍是被他的话刺得胸口抽痛。那日的事早已成为他不可说的痛脚,旁人踩了,一向沉得住气的他总会忍不住动怒。

是吗?福南音冷笑了一声,好话反说:竟有如此有趣的事。

赵顺才对此浑然不觉,继续讽刺道:只不过裴天人睚眦必报,又专程追到漠北羞辱你,千里迢迢将你带回长安囚禁在此处,此时又跟一胡姬搞在一起

他此时抬头,颇有兴致地端详着福南音的脸色:大国师,不知你如今是恨呢,还是悔?

福南音不想对上他那双令人厌恶的眸子,慢慢阖上眼,自顾自地低声苦笑道:

又恨又悔。

悔自己为何不早早开诚布公,同李裴将自己的身份和在身后的杀手之事说了;又恨他那时竟猜不出李裴对自己那不同寻常的情意,白白叫人家空喜欢了那么久,又因他枉受了旁人的嘲笑指摘。

须臾,福南音睁开了眼,凌厉地望向了赵顺才:可关你何事?

后者摆了摆手,没有立刻回应他。

只是赵顺才抬腿迈入正堂的时候忽然一愣,伸手迟疑地指了指屋内的这些珍贵摆设,你这是哪弄的?方才有人送的?你这儿被人捷足先登了?

多少势力盯着,柯侍郎吩咐,要他先下手为强。

福南音看都不用看便知道他惊讶的都是什么东西,瓷器花瓶,绫罗字画,珍奇异宝,还有从他头一日踏入这荒府的时候便瞧见的那只巨大的檀木箱子他当时伸手比了比,堪堪放得开那些宝贝。

有人送是真,被人捷足先登也不假。

他稳了稳气息,从后面慢悠悠走了进去。将赵顺才那根手指按了下去,学着李裴那扯谎不眨眼的语气轻飘飘道了句,

从漠北带来的行李,不多,也就一小箱而已。

不多?

也就?

一小箱?

这质子府倒是货真价实的败絮在外,金玉其中。

赵顺才家里也有些底子,与裴天人比着做纨绔那些年对这些东西着实仔细研究了一番,如今看着他只在书上见过的宝贝都叫福南音在漠北搜罗了来,又堆在了这座外头破烂的质子府里,他心里酸得要命。

半晌,赵顺才一跺脚,恨恨叹了句:漠北真当伐也!

福南音见他此时才起了几分兴致,与记忆中那毫无头脑的绣花枕头形象简直分毫不差,沐猴而冠四个字不由浮现在脑中。

他忍了半天,终于由衷问了句:你究竟是如何穿上这身官袍的?

自然是我舅舅和柯侍郎举荐。赵顺才抬手一拱,道。

丝毫不以此为耻。

说着,他便熟门熟路朝着堂中一矮椅上坐定了,一面端详着他面前的一只夜光杯,一面拿余光瞧了瞧福南音,寒暄完了,说说正事。

福南音回想了一番他进门后的寒暄,冷哼了一声,坐在赵顺才对面,自斟自酌了一杯,直接戳穿:你是来试探我对李裴的态度?

赵顺才一愣,面色复杂地望着他:国师莫不是当我傻?自打本官入了这质子府便知道你对东宫定是愤恨不已,极想摆脱之而后快。这种摆在明面上的事难道还需要试探吗?

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福南音的面色更有几分复杂。他抿了抿唇,长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是不需要试探。

可赵顺才却像是来劲了,认真同福南音探讨了一番自己是如何这般快便推测出他态度的:

三个月前裴天人曾下聘于你,而你受不了挚友将你视为女子心生爱慕,此乃一辱,于是你惊恐之下逃回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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