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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菠萝炖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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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此时更是没耳听了。

李裴说着不便与人说,却仍是将晚上的事半分不差地说了出来。

夜中看不清那张变红的脸,福南音只觉自己一口气堵在胸间。他在李裴说话的时候一直瞪着他,可惜收效甚微,直到人话音落下,他才咬着后槽牙恨恨道了句:

殿下你给我慎言。

他果真是趁他睡时,压他在身下,逼他说了些不可说的话。

李裴如何看不懂福南音的意思,可事到如今,他早已半分退路也没有。

哦,孤差点忘了,于是错开与他相视的目光,李裴眼神轻佻地落在宋将军身上,

昨夜的事国师原本并不知情。

他笑了笑,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孤本来不想告诉他,宋将军,此事怪你。

宋将军实在不想听太子这般真真假假的风流韵事,两条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最后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恭恭敬敬朝着李裴拜了下去:

殿下恕罪。臣今日奉命办事,不论殿下与国师之间有何内情,都该待入宫等待圣裁后再论。

李裴的脸沉下去。

宋将军,孤身为储君,与你在这好言好语

跟随李裴而来的率府卫在院中安静了半天,终于得到了太子的会意,纷纷长刀出鞘,寒光冲着宋将军身旁的金吾卫。

你不会这般不识时务吧?

宋将军心中一凛,握着腰间刀柄的手送了又紧,臣不想得罪,不过

宋将军!门口缓缓落了一小轿,而后一个内侍打扮的人从上走了下来,先对李裴拜了拜,转身见却宋将军手上握着刀,内侍脸一板,道:有圣喻。

宋将军慌忙将刀入鞘,便见内侍将一张盖着皇印的纸恭恭敬敬展开,借着火把的光念出了上面短短四个字:

听太子话。

宋将军先是一愣,继而竟松了口气,臣谨遵圣喻。

有了圣旨,金吾卫和率府卫很快便将捉来的假漠北探子和崔旖儿分别带走,府中嘈杂了半日,终于再次安静下来。

今夜之事,李裴搂着福南音的手一直没放开,似乎全然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劳烦宋将军瞒一瞒。

了解了圣人的意思后,宋将军也十分识趣,眼神往福南音腰间飞快一瞟,拱了拱手问道:

不知殿下指的是昨夜探府,还是方才的误会?或者是今夜的留宿?

此时的福南音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妙

果然在宋将军走后,李裴望着他的背影低声笑了笑,叫左金吾卫的三品将军守区区一座质子府,实在是太委屈了。

福南音心中存了气,便索性在此时发了出来:殿下纡尊降贵来质子府,也是委屈了。

话刚说完,他便感觉到李裴的手探入了自己衣袍里,指尖落在他腰腹间最软嫩的地方,轻轻画了个圈。

福南音浑身一震,你

求求国师有点良心,李裴话中带了委屈,嘴角却挑了起来:孤可是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名节都不要了。

福南音本想讽刺他哪来的名节,可又忽然冷静了下来。

为什么要来?不知道朝中多少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吗?若是让他们知道了

李裴打断了他的话:若这储君之位要用你的命来换,我宁可不要。

福南音想,此事并未到要交出性命这一步。又问:在宋将军面前为什么要将我摘干净,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次,李裴没说话。

这样福南音便不会成为柯顺哲等人的眼中钉,他们之间的合作也可以继续。

最后说不准他还可以离开长安。

半晌,他搂着福南音轻佻地笑了一声,

没为什么,刚才演得太入戏,不自觉说出来的。

第19章

待到西厢的崔旖儿被从屋中衣衫不整地带走,太子的率府卫与大明宫的金吾卫都撤了兵,府中那些莺莺燕燕才后知后觉今日发生之事究竟是什么。

显然并不是一场简单的偷盗而已。

那惊魂未定的哭声仿佛仍在耳畔,几间房中的人慌忙将门窗关严,半根蜡烛也不点,生怕做了继崔旖儿后的第二只出头鸟。

四下沉寂,月黑风高,李裴边走边侧头望了望福南音,心头忽然便生出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头来。

长安暗流涌动,他不知道如今的安稳局面还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福南音还会在这里待到何时,更不知道

他低头往下处看了看,趁着福南音目光寻过来之前赶忙又佯装若无其事地抬起头,长安的冬天不比漠北干冷,你这些日子还适应吗?

这都已经是第三个了,福南音有些奇怪地望过去,我以为我与长安的二月还挺相熟的。

李裴轻咳了一声,他不敢将那话说得太明白,只道:若是哪有不舒服,别去找外面医馆的大夫,叫刘医工来给你看。

可福南音却闻弦知意,不由怔了怔,此时才忽然意识到自从到了长安之后,他身上那些古怪的反应竟日渐减少了。从前三天两头便要吐一回;苦苦忍了一个月,好在如今至少不会每日头晕,亦不会饭前作呕。

朝堂纷杂多艰,福南音日日劳神那些明枪暗箭,并无暇注意这样的改变是何时发生的,正如他不知自己如何会孕吐一般,自然也不知道这反应如何就没了,便下意识以为那些医馆的庸医误诊,他只是有病,没有孕。

好在李裴对自己曾经这份猜想一无所知,不然定会以为他是疯了。

随军的那位刘医工?

可思及此处,福南音的心中又有几分复杂。谁也不知道六个月后会发生什么,在漠北多年养成的利己本性让他不愿为这个异数承担风险,此时他无疑是有几分庆幸的,可这种情绪里却掺杂了太多其他。比如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失落。

太医来质子府诊病不妥,况且我身子已经无碍了。

李裴脚步忽然定住。

刘医工从未对福南音滑脉之事断言。男子怀孕非同小可,他那般高明医术也只是说需同太医署的同僚会诊才知。只是回到长安后几番风波不定,此事便也随之耽搁了下来。

当真没事了吗?李裴又问了一遍,语气在今夜里是难得的认真,却也带了试探:我见到你在漠北

想到那时两人的尴尬记忆,他又忽然改口,在东宫的时候,吐过。

福南音不知李裴看到多少,只是抬起头,笑意中带了几分故作的放松,放心,已经好了。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你看,长安的确是个好地方。

他看不清李裴的神情,只是隔了很久,才听李裴轻轻呼了口气,那就好。

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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