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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菠萝炖蛋(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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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的府邸就在东宫不远处,李皎脚尖一转便径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着人通报后,东宫大门微张,出来一个率府卫。

太子殿下不在?李皎愣了愣。

今日他回京的动静不小,消息如何也该传到东宫了。难道裴哥哥不打算见他吗?

他去哪了?

旁人是不敢打听太子行踪的,但这位六殿下从前同太子的关系一直很好,便也没什么顾忌。只是

那率府卫低着头道:属下不知。

从东宫门前沿着朱雀大街向西南走一会儿便是临淄王府。

阿翡,着人抬顶轿子来。

那位叫阿翡的随从看了看两人身后的王府牌匾,一愣,有些迟疑道:

殿下这是要去哪?

质子府。

可刚说完这三个字,李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抬眼望了望大明宫的方向。

算了。

抬手拍了拍阿翡的肩,轻声道:先回府吧。瞧我今日,好像有点多余啊。

李裴的确不知临淄王今日归京。

多事之秋,案头的密件攒了不少,今日下了大朝会后他只是回府简单换下了朝服,连王陆都没见到他的面,又悄没声从侧门离开东宫。

太子这次回长安后,只有去一个地方的时候不会告知众人。

是哪里,大家心知肚明。

说了,就很没必要;瞒着,自然也很没必要。

巳时三刻质子府后门的金吾卫换岗。

尧光耳力好,忽然听到院落的某处传来一声轻响,他下意识握刀的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出来,又闭着眼重新躺平在了屋顶上。

中原太子又到他们府上扒墙头了呢。

院外宋将军似乎同尧光做了相同的反应,他眼皮一跳,面无表情地走向了另一堵墙。

福南音今日因为衣袍事件有些烦闷,好在最后想通了自己左右也出不了府,索性便开着衣带,叫宋将军送进来一箱典籍来读。

屋中火盆烧的旺,福南音竟一时没有察觉最南侧的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李裴便从这缝隙中看到了屋中人正坐在案牍前专注看着什么。目光一转,却又不自觉看向了那随意披在身上的石青色衣袍,微张的领口,时而微动的喉结

桌案上摆了几册书,像是已经看完的。

中原风俗志,水经志,国史?

李裴的声音忽然响起,福南音一惊,便见他推开窗从外面翻了进来,轻车熟路的像是将这事做了百八十遍一般。

他走近了,索性坐在福南音身前的案牍一角,好奇问:看这些做什么?

福南音想起事先对尧光说的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以及知己知彼,一顿,

入乡随俗。

李裴嘴角一勾,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福南音在这道目光下将手上的书一合,动

作并不慌张,却在底下悄悄试图将衣带拉紧一些,

殿下怎么来了?

李裴自然瞥见了他的小动作,起了些心思,坐在案上的身子朝后者的方向倾了倾,一手点着他的下巴。

自然是要将那日没做完的事补上。

那日,便是赵顺才不请自来的那一日。

福南音心下一怔,不自觉间想起两人亲密躺在一张榻上的情景,脸上有点烧,可白日里似乎又有点荒唐。

殿下,你我现在的关系

嘘,李裴放在他下颚的手一抬。猛地,两人凑得近了,气息交汇。

屋中那个炭炉此时像是燃起了暧昧,四周越发热了起来。

别说话。

他的声音低沉,三个字,就轻易叫福南音的心有些痒,要说的话果然咽了回去。

福南音看着李裴近在咫尺的唇,想到他们当时阴差阳错做了那事,却从未亲吻过。可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亲吻

他怔怔地,看着李裴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意,还未想清楚什么,心跳得便快了起来。

两人的唇便要碰上,李裴那句逗你的还在嘴边犹豫要不要说时,却见福南音先一步伸手掩住了嘴

便是一声突兀的干呕声。

李裴:?

第26章

这一声古怪后,两人都愣在原处,半晌没有动作。

李裴原本嘴角的笑意一顿,有些怔愣,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场景放在几日前的福南音身上,合情合理,可那夜试探过后李裴又好不容易说服了了自己,那只是个误诊。

不是不吐了?不是已经好了?

福南音对他说的话清晰回响在耳中时,李裴极为难得的迷茫了一瞬。是福南音对他说了谎?可自己与刘医工将这事瞒着,他分明该不知道才是

心中想了不少,李裴看了福南音一会儿,却没有问,终于只是叹了口气,面色复杂地说道:

阿音,知道我们方才在做什么吗?

福南音的面色本有些苍白,听到李裴的问话又忽然莫名其妙红了脸。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脸颊的温度,特意不将掩在面上的手拿下来,慢慢吞吞,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摸上了桌案上的茶盏,想喝,却又躲不过李裴的目光。

最后,他低下头,刻意没有说那两个字:知道。

李裴笑了笑,从他的案头上站下来,一派正经地理了理衣袍,

那你知不知道在做那事的时候,其他事就要忍一忍?

福南音一听便有些气,心道那呕吐的反应来得毫无征兆,又急又猛,他又如何能忍得住?况且从前每每难受的时候他都要吐个昏天黑地,这次也不过是干呕了一下罢了,李裴还

只是这般想着,他又忽然一愣。

李裴居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仿佛不在意,又仿佛早就知道。可他分明已经告诉过李裴,他的病已经好了

福南音心中不由就忐忑起来,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心思。

早些时候他便从衣袍的尺寸上发觉了不妥,之前整整一个月他都以为自己有孕,于是便对这样种事极为敏感。只是那个时候他还能信誓旦旦地对尧光说,他不是,他没有,他只是胖了些,男子怀孕这种事情终究只是个谬论,更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可现在

边想着,福南音面上的表情就越发不自然了,他将掩在面上的手收了过去,一口温茶入喉,试图让心中的某些情绪平缓下来。

然而这些都被李裴看在了眼里。

还是说你方才那样,是厌恶,反感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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