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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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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

这是圣旨,还是您随口感叹?

还是不了吧,我再陪你吃几顿饭,后宫这座狐狸洞里要多出只胖橘来。

想想看,咱们这本书男女老少全是狐狸精的脸,就我,体重两百斤。

这多不好。

景铄:既然已经把饭吃完了,那来说说爱妃的惩处问题。

段云深把自己的发散思维收了回来惩罚?哦,对,咬我一口是吧?

段云深坐正了一些,做好了准备。

咬吧,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咬我的

算了,想都知道不可能。

早知道之前接话的时候不皮了。

段云深看了一眼景铄,想确认一下这个人的牙口问题。

希望这人没虎牙。

但是暴君抿着唇,看不见牙口。

景铄看到段云深正襟危坐,然后又偷瞄自己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扬了一下眉,仿佛被取悦到了,心情一下子都跟着明朗起来。

景铄:准备好了?

段云深:准备好了。

景铄:那爱妃想要朕咬你哪儿?

段云深:???

还可以选的么?

那我肯定选

说想要陛下咬我嘴唇是不是太脸皮厚且不知廉耻了一点。

虽然我只是想续命,但是这话说出来了肯定和狐媚求欢一样啊!

段云深调整了一下状态,想着怎么才能把这句话说的比较兄弟情。

就是,梁山好汉的那种兄弟今生两家姓,兄弟来世一个妈的兄弟情。

这也太难了,地狱模式都没有这么难。

李逵难不成能对着宋江说,哥哥,能劳烦你咬铁牛弟弟的嘴吗?

画面太美。

段云深一个人自顾自的沉思,感觉自己在解一道高数题。

景铄静静等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要不要朕帮你选?

段云深:那自然是极好的。

个鬼!

导演我要选嘴唇,你跟男一号沟通一下!!

景铄用挑菜选肉的目光将段云深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得段云深心里直发毛。

让你接话嘴快不积德!

遭报应了吧!!

等等,既然说是惩罚,那被咬一口好像也没多大事?

其它在暴君手底下的人要是听说暴君罚人只是咬一口,只怕心里都要笑开花了。

段云深还是太年轻。

景铄对着其他人要是说他罚人是要咬人一口,其他人只会想到野兽进食的模样,用獠牙将血肉撕扯的鲜血淋漓的那种。

段云深还在神游天外的时候,景铄似乎选好了位置,然后示意段云深靠过来。

段云深这盘菜很有自觉地站起来往景铄的盘子里爬。因为景铄坐在轮椅上,所以这姿势比站着的段云深矮。景铄不得不又重新让段云深矮下身体。

段云深这头刚刚往下矮到一半,就被景铄抓着领子拽进怀里了。

段云深:??

我觉得我像是一只被老鹰抓住了的小鸡仔。

然后这老鹰张开嘴,噗嗤一下就用自己的喙叼住段云深的肩膀的肉了。

段云深:啊啊啊啊

疼的。

猝不及防,受痛了的正常人反应。

屋子外的侍卫太监听到屋子里传来惨叫声,都面不改色。

暴君喜怒无常,无论是杀人还是折磨人,似乎都挺正常的。

段云深惨叫了第一声,就慌忙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景铄是真咬。

野兽进食一般,一口咬在段云深的脖子边。咬之前还能记得将段云深肩头的衣服往旁边拨拉一点,这时候嘴里都尝到血腥味儿了。

段云深疼得身体都在轻颤,万万没想到这暴君居然能,能,跟狗似的,真的咬人了。

段云深这辈子加上辈子还没被狗咬过。他可招小动物喜欢了,管它是杜高藏獒还是牛头梗,见到他都是只会摇尾巴的。

景铄的牙齿这时候都嵌到肉里呢,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又用力了两分。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段云深隐约觉得咬着自己的景铄似乎轻笑了一下。

喵蛋!他居然还在笑!!

我快要疼到原地飞升了,他居然还在笑!!

此仇不报非君子!

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咬回来的!

段云深心里放着狠话,但是嘴巴上却在嘤嘤嘤。

景铄松开口的时候,牙齿从伤口离开,段云深疼得打颤。

古代有没有狂犬疫苗啊

我被咬了呜呜呜

伤口见血,景铄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还舔了一下。

原因肯定不是为了消毒。

段云深连扒拉带挣扎地从景铄怀里爬了出来,扯着衣领口子想给自己的伤口吹吹。

但是吹不着。

那伤口在靠近脖子的位置,吹这里太为难脖子了。

景铄的唇色上面还带着一点血,看着几段云深疼得上蹿下跳的模样,莫名觉得心情很好,笑得怪开心的。

段云深欲哭无泪。

站在那儿看着景铄。

表情管理?不存在的。

段云深现在看着景铄的目光,就像是看着刚刚拆完家的爱犬。而且自家爱犬还一副生不生气?生气你也拿我没办法的表情。

我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像个爸爸一样把你原谅!

段云深:陛下

景铄好心情地:何事?

段云深满腔的怨念和想要吐槽的冲动,但是封建地主阶级的阶级压迫说,要克制。

段云深只能吞下千言万语的吐槽,变成了一句:疼

景铄气定神闲:朕给你吹吹?

段云深:

妈妈他咬我了还落井下石!!

段云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心说,我不要和你玩儿了,我要去和小苟子玩儿!

再见了你个熊孩子!

熊,不是一种年纪,而是一种心态。

多好的广告语啊。

段云深把领口的衣服盖上去的时候,觉得疼得厉害,他这头刚刚准备撤退,那头就被暴君叫住了。

景铄抹了唇边的血色,笑道,委屈了?

段云深:

你说呢?

我咬你一口试试!?

段云深早就忘了,这事儿他是有旧债的。咬过景铄好几次了,有一次也见血了来着只不过他咬的是唇。

景铄:过来朕给你上药。

段云深:

该不会我过去了,你又抓住我给我一口吧?

但是心里狐疑也没办法,暴君说让他过去,他就得过去。

一如既往地蹲在景铄的轮椅前,景铄将他整理好的衣服领子给拉扯开,然后将药撒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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