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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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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来大楚的时候,也就才十二岁。

真够可怜的。

今日你父皇着他在宫宴表演,无非是因为此前尧国传来的文书,言辞过于跋扈,惹得你父皇不太高兴。容妃道:他今日这般折辱尧国质子,不过为了一泄心中怒气。

楚沉闻言心道这皇帝也够小气的,堂堂一国之君受了气竟然去为难一个少年。

母妃今日怎么想起来跟我说这些?楚沉开口问道。

就是偶然想起来罢了。容妃笑着给楚沉添了茶水,又道:今日宫宴之上,其他几个皇子为了讨你父皇欢心,定然会对质子百般刁难。母妃只希望你记住一点,得饶人处且饶人。

楚沉闻言一怔,突然想起了昨晚太子的话。

太子要他无论如何不可惹皇帝不快,只不知太子所指究竟与此事有没有关系。

而且容妃为何突然对他说这些?

总觉得话里有话。

快到了宫宴的时间,楚沉喝完了茶从容妃的住处出来。

重阳正等着门口手里拿了件大氅,没想到楚沉身上已经披了一件。

到底是容妃娘娘想得周到,我倒是多虑了。重阳将大氅收起来,递给身边的随侍。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楚沉问道:人赎出来了吗?

重阳挠了挠头道:我到了长宁湖畔一看,爷说的那艘画舫早已人去船空,别说是画舫里的小倌儿,就连船上的伙计都不知去向。

楚沉一愣,问道:一夜之间人就走光了?

我暗自打听了一下,没人知道他们的去向。重阳道:想来是昨夜爷在那里落了水,他们怕受到牵连吧。

楚沉拧着眉头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想到那没来得及看清面目的救命恩人,心里不由生出了一丝怅然。

第四章

宫宴设在一处宽敞明亮的殿内,里头燃了暖炉,倒是不觉得冷。

楚沉进去后走到五皇子旁边的席位坐下,不一会儿工夫几位皇子和几位后妃也纷纷到了。

此前楚沉已经根据原主的记忆,梳理过皇宫中众人的地位和特征,今日见到真人,他便忍不住多观察了几眼。朝中的六位皇子中,最出色的自然是三皇子楚骁,他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外表出众且气度不凡,坐在众皇子之首,十分有储君的架势。

至于其他几位皇子,大皇子体弱,二皇子母妃早死,所以都没什么存在感。

四皇子和五皇子都是贵妃所出,一个看起来很精明,一个则傻的冒泡

后妃中今日列席的,只有皇后、贵妃、容妃以及宫里唯一的男妃宁妃。宁妃是大皇子的生父,也是大楚皇宫唯一的男妃,据说他当年生产之时十分凶险,导致大皇子一直体弱多病。

楚沉一眼望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贵妃俨然成了全场的焦点,反观皇后虽打扮地低调,却难掩贵气,容妃和宁妃则一个温婉优雅,一个沉静淡然。

呦,这不是昨晚刚掉到湖里的六殿下吗?贵妃带着笑意瞥了楚沉一脸,捏着嗓子道:六殿下为了和南风馆的小倌儿玩闹,性命都差点丢了,倒也是舍本儿。

他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到了楚沉的身上。

楚沉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开口道:倒也多谢五哥带着我,这种地方我不太熟。

贵妃闻言白了他一眼,不再做声。

这老六平日里最是软塌塌的好欺负,今日也不知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陛下驾到。首领太监一声不轻不重的喊声自殿外传来,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楚沉偷偷看了一眼皇帝,见对方约莫五十来岁的样子,看起来雍容华贵,颇有帝王之气。

今儿是家宴,都不必拘礼。皇帝说着伸手扶起皇后,两人走到了主位坐下。

贵妃在皇后身后翻了个白眼,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今日难得几位皇子都在,陛下也因为前线的捷报十分欣喜,倒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皇后开口道。皇帝闻言一脸笑意和皇后对视了一眼,看上去两人颇为恩爱。

贵妃闻言开口道:前线捷报的事情臣妾都未曾听说,皇后消息倒是灵通。

贵妃这话半是找茬半是撒娇的,皇帝闻言不以为意,开口道:是朕同皇后说的。

沧绥国在西北吃了败仗,大楚的儿郎们扬我国威,想来无论是西北还是北疆,觊觎我大楚的狼子们也该收收野心了。太子开口道。

皇帝闻言频频点头,提了杯酒道:那这第一杯酒,就敬大楚儿郎。

众人纷纷应和,一杯酒下肚,席间的氛围顿时轻松了不少。

这个沧绥国和尧国向来狼狈为奸,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咱们大楚虎视眈眈,这回长了教训了,估计尧国也得被震慑一番。五皇子小声朝楚沉道。

楚沉敷衍地点了点头,没有吱声。依着今日的形势来看,沧绥国战败的消息不止是皇后,连太子也早就知道。怪不得昨夜太子说让他不用担心和亲的事情,提出和亲的是尧国,尧国与沧绥同气连枝,沧绥吃了败仗,就等于尧国吃了败仗。

看来和亲一事暂时应该难以成真了

除非后续的战事出现什么意外。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如此说来尧国要求和亲一事,定然也是无望了吧?贵妃开口道。

她此言一出,皇帝眼底的笑意顿时淡了几分,席间众人也神色各异。

原本大家正讨论大捷一事,偏偏她哪壶不开提哪壶。要知道尧国要求和亲一事,对大楚来说是极大的羞辱,皇帝面上不能与对方翻脸,可私下定然对尧国恨得咬牙切齿,不然也不会那么没风度的安排尧国质子在宫宴上表演。

尧国不过蛮夷之地,六年前连质子都送给了咱们大楚,哪来的脸面朝咱们提和亲一事?太子忙开口道。

贵妃那话问出口的时候,便觉察到了皇帝的情绪。

太子此言一出,她恍然大悟,忙道:太子说的极是。

咱们大楚国富民强,岂用和亲这种懦弱之举?不管是沧绥还是尧国,咱们只管一鼓作气,杀的他们片甲不留!五皇子一听和亲一事作罢,不由慷慨激昂的开口道。

皇帝的脸上原本因为太子那番话,已经好转了些,如今一听五皇子开口,瞬间又沉了下去。偏偏五皇子毫不知情,端着酒杯大有连喝三杯的架势。

楚沉瞥见对席坐着的容妃,见对方神色黯然,心中不由有些感慨。五皇子言之凿凿说着大楚国富民强,不需要和亲这种懦弱之举,可他却忘了七年前,国朝唯一的宁安公主,便是被皇帝亲自派人送去了沧绥和亲。

年仅十七岁的公主被当做筹码送走,换来了大楚七年的太平。

七年后两国再次开战,也不知公主今时处境如何。

五皇子当着皇帝的面说了这话,无疑等于打了皇帝的脸,直言七年前的皇帝是一位懦弱怯战的国君。眼看皇帝面色铁青,已经有了要发飙的架势,偏偏五皇子依旧没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这时,楚沉突然开口道:父皇,可以开席了吗?酒已经喝了几杯,儿臣有些饿了。

皇帝闻言一怔,看向楚沉,便见他一袭淡青色的长袍,远远坐在众皇子之后,显得与其他几位皇子格格不入。尤其他今日束了发冠,冠上别着一支和长袍颜色相近的玉簪,那颜色将本就长相姣好的楚沉,称得愈发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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